之处,臣听闻鲁将军近日寝睡不宁,夜夜辗转反侧,没想到不过区区按摩一阵,就安然入睡了!”
群臣深以为然,却仍有些顾忌:
“按摩倒是好说,只是以手按压,便是换做男子来做,也只是力气大些,可那些扎针、刮痧、拔罐”
“是啊,竟是要让人通体生红才算停止,还有那扎针之法更是凶险至极,几寸长的金针扎在身上,虽有听闻,可真不会出事吗?”
“虽说能驱邪拔毒,但”
“还请陛下三思,这按跷馆的初衷虽好,只怕百姓难以接受,其中又多是巫女,唯恐有些流言蜚语损朝廷威信,亦污蔑陛下圣明”
子受心里乐呵呵的,要是不损,我费力整这么一出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你们看到好处?这都是昏庸值啊!
“按跷馆既然于民有利,诸卿为何要劝阻?”子受道:“好了,按得差不多了,桑拿还需准备艾草,有些麻烦,先来试试这拔罐和刮痧。”
也不等众人回应,子受抬手道:“来,钱卿家,先给万卿家刮个痧。”
钱保也不含糊,他不太在乎他人能不能接受,能治病救人,能养生保健,那就是与民有益的医术。
他拿出陶罐、玉石刮痧板等工具,稍作介绍后,以小纸烧见焰,投入罐中,然后趁着万年没反应过来,一个个粘到他背上,十来个小陶罐就这么吸在背上,甚至还能看到肉被吸起来。
万年苦着脸,问道:“钱兄,什么时候能拔下来?”
“罐得火气舍于内,须得其自落。”钱保认真回应道,等到万年被吸上的肌肤呈紫红之色,陶罐松动,才把陶罐取下来。
这时候,万年已经成了只七星瓢虫。
周围的臣子看得直打哆嗦,这啥玩意啊!
有人问道:“万尚书,有何感受?”
万年没太大感觉,又怕因为没效果再被钱保拔个罐,于是干笑着道:“效果极好!这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摘星楼,不费劲儿!”
钱保却是皱起眉头:“拔罐见效并没有这么快,万大人应该只是错觉罢了,寻医问药要对得起良心,最是讲究一个真,如果万大人腿疼,那就来试试这刮痧。”
万年悔不该多说那么句话,可是已经晚了,钱保直接拿他的腿示范起刮痧,涂抹了些不知道什么玩意,然后用玉石刮痧板轻轻刮了几次,立时便有微微的红色血点出现。
“万大人既然腰酸腿痛,可每月刮上两次痧,拔三次罐,不可多也不可少,只需两月便可无碍,身体如少年一般健朗。”
“我”万年张嘴半晌,他很想说自己只是头发少了些,秃了些,实际年龄算得上朝中最年轻的那批臣子,但他终究没能说出来,万一钱保听了,又说扎针可以生发,对着脑门扎上几针就不好了。
这倒不是说不信任钱保,谁都知道钱保医术通神,但知不知道是一方面,敢不敢又是另一方面。
子受将万年与群臣的表情尽收眼底,朝中大臣已经极为开明,都不太能接受,何况百姓呢?
整出个强制医疗,还怕没有昏庸值?更不用说还有巫女按摩,这可是让人想入非非谣言四起的关键。
子受拍手道:“妙啊!有病则治,无病则调理,钱卿家,你要多多收些巫女当做学徒,专门传授这些不同于汤药与开刀的治疗方法,有足够的人手后,朕便开设按跷馆,将这些方法传播出去,惠及天下百姓!”
钱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陛下圣明,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药物珍贵难寻,按摩、拔罐、刮痧、桑拿虽说只是基础,但却能救人。”
子受心中暗赞,这种按摩啥的简直太棒了,见效不快不够明显,由于方式古怪,百姓也不会太相信,治好了那是自己身体强健,和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关系,治坏了那就是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锅。
美极了!
鲁雄还在呼呼大睡,万年等人却是一脸苦色,虽说与民有利,但难以展开,看看女医与剖腹产如今的处境就知道了,必然困难重重。
子受哈哈大笑:“看来诸卿难以接受,朕今日也不为难,但日后还需诸卿带头,来”
子受一拍手,指着为群臣按摩的女子们:“你们将鞋子脱了,到床上来。”
这些女孩子手足无措,立时便脸颊微红,惊诧之际又多了几分无奈,她们早前是巫女,巫娼,怎能不知道那些事?
还以为朝廷将她们解救出来,又传她们按摩手艺,能过上美好生活,不想,仍是如此
“陛陛下?”万年一脸错愕,想想小刘备,想想春宫图,纣王莫非是想就地取材?
“陛下怎能行此伤风败俗之事?”
便是钱保也忍不住,虽然这些女子都是巫娼,但也算他半个弟子,怎能如此?
群臣还在劝阻,但那些女子却已是屈从惯了,忐忑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