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喝,一通豪饮,全都酩酊大醉。
彭家家主问道:“兄长,纣王收商税收田赋,也就罢了,今日竟将你我先祖都染上了铜臭味!”
终归是花钱给先贤给家族买名声,听着就觉得羞耻,两人都有一种感冒时鼻子不通气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曹家家主醉醺醺道:“是啊!先祖之贤,又怎么是金钱能够表明?我族祭祀先祖时,都大兴操办,以往人牲、人祀从未少过”
“嗝”彭家家主打了个酒嗝,用袖子掩在曹家家主嘴前:“兄长,人牲、人祀之事莫要再提,说不得。”
“嘿”曹家家主兴许是喝上头了:“就是这事儿,从始作俑者时我就知道了,纣王拿陶俑充数,骨子里就不敬祭祀,今日弄这一出,我一点也不意外。”
彭家家主试探着问道:“那兄长你打算向太庙捐多少?”
曹家家主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百文?”
曹家家主摇头。
“五贯?”
“五万贯!”
彭家家主沉吟片刻:“那我得捐六万贯,还望兄长莫要介意,我族先祖名声与功绩,皆大上一些,理应配上更好的位置,更精美的雕像。”
曹家家主瞪大了眼睛,顿时酒醒了一半:“七万!”
“八万!”
“十万,兄长莫要争这些,我彭家在北地的毛衣工坊,已经出货了。”
曹家家主咬了咬牙,祖宗不可辱!
“十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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