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闯大营,对军中大将出手,狂妄自大,丝毫不顾及陛下威严,你可知错?!”
“这”魏贲一阵恍惚,他只想着展露自己的惊世武艺,在这一点上,确实没考虑太多。
要是纣王就这么任用了他,君威何在?将士的颜面何存?
商容拿出丞相的威严呵斥后,又变了副面孔,好生相劝道:“陛下虽有此言,但陛下容人之量,世人皆知,太颠为姬昌旧友,却是朝中要员,雷开曾率军叛乱,却依旧掌管朝歌兵马。”
“陛下知你武艺高强,又有拳拳报国之心,又怎会放任弃用呢?”
“陛下不过是为了打磨你的性子,你年轻气盛,过于血气方刚,初次见到陛下就敢顶撞,在陛下面前动刀兵,若是今日纵容了你,日后定要生出事端!”
“反骨之言,以绝祸根,是陛下为了绝你自己的祸根,防止你因此冒犯之举留人口舌,反受其害,大商律法严明,可不是说说而已。”
魏贲听完,一阵感动,他对新法的严厉也有耳闻。
何况自己这身武艺,哪个君主会不重用?纣王刚才的行为显然说不通,老丞相这么一解释,却是全都明白了。
他当即扔下了刀,虎目含泪,拜道:“贲愿领罪!”
子受:“”
他望着商容沉默了半天,不该把这老头带出来的,太老好人了。
换做杨任在这里,看到魏贲这么狂妄自大,肯定先喷一顿再说,哪还有这么多脑补。
不过子受也有了主意,道:“今日先饶你性命,你可尽忠报国,勿生异心,若生异心,朕亲取你首级。”
“谢陛下,臣”
魏贲刚要拜谢,便被子受拦下:“慢着。”
他缓缓道:“朝歌已设科举,分文举与武举,你若有心报国,便去考取武举,若成了状元,朕必当以大将军相待,今日之事也可揭过。”
“武举?状元?”魏贲有些云里雾里,状元、榜眼什么的,不是朝歌马场赌马的名次吗?
子受也懒得解释,抬完棺回来就举行武举,反正状元早有内定,和魏贲没啥关系,平白多了份科举不公的骂名,昏君怎么会选贤任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