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兄弟,那便该死!爷我今日杀了你,他日再去取他的脑袋!”
殷洪冲到了岳贱面前,抡起断戟狠狠打向岳贱脑门。
“连老爹都杀?多大仇!”
岳贱连忙闪避过去,边跑边道。
“杀母之仇,不共戴!”殷洪怒道。
“其实,你们的母亲不是帝辛杀的!”
一个声音陡然传过来。
殷郊殷洪闻言一愣,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惊道:“你什么!”
“姜后的死,另有原因”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出来,正是申公豹。
但见申公豹一脸深沉,捻着胡须打量了殷郊、殷洪一眼,点点头,道:“倒是长大了,当年襁褓之中的娃娃转眼间就长成了健壮男儿啊”
“你是……?”
殷郊蹙眉看着申公豹。
“贫道申公豹,师从元始尊,是你们的师叔”
申公豹抚须答道。
“师叔,您刚才的话可是真的?”
殷洪急忙问道。
“自然是真的”申公豹道。
殷郊仔细打量了一番申公豹,然后将信将疑的道:“申师叔,你刚才所言若是真的,那可否告知我母亲是因何去世的!”
“此事我来,恐怕你们也不信,不若跟我去朝歌走一遭,届时自然明朗”申公豹淡淡的道。
“这……”
殷郊迟疑了一下,和殷洪对视了一眼,道:“我们尚有师命在身,恐怕……”
“去与不去在你二人,我只对你们一句话,姜后是被陷害而死的!”
申公豹完,便负手看着二人,似是等待他们的决定。
殷郊攥紧了拳头,思索了一下,道:“好!我们这就跟您去朝歌!”
“不急!还是等此间事了吧,你们两个先随我来”
申公豹抬了抬手道。
“可是……,他”
殷洪指了指岳贱,迟疑道。
“无妨,他是我徒弟”
申公豹摆了摆手,然后对岳贱道:“徒儿,还不快将番印还给殷郊”
靠!老东西还真是阴,这一手算是直接稳住这傻哥俩了岳贱腹诽一句,取出了番印交还给了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