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与殷洪都不解。
“哎呀,这都不懂!帝王术,功高震主了呗”
岳贱在一旁插言道。
“唔!”
帝辛看向岳贱,一脸惊讶,道:“师弟也知帝王术?”
“哎呀,我们那个时代,是个人都会知道一点”
岳贱摆了摆手,大喇喇道。
“!!”
帝辛瞪着岳贱,不明所以。
“不用听他胡言乱语,你只管你们的”
申公豹敲了敲玉石桌,道。
“正如师弟所言,不放姬昌是因为帝王之术!他虽老迈,但雄心不减,我料他不是偏安西岐之人,故此趁着这个机会囚禁了他!”
帝辛如实答道。
“那我舅舅姜文焕与鄂顺造反,你怎么解释?若如之前所言,你大可以解释给下人听,何必逼的他们造反?”
殷郊问道。
“还是帝王术!东南乱事一起,便非一句话能消除。边疆乱事根源复杂,由来已久,只要烽火一起,便只能用血来湮灭!”
这句话的时候,帝辛面容冷峻,一股无形的威压发散与外表,令人难以直视。
“身为人王,你岂能枉顾黎民生死而不去做一次尝试?此行非贤王所为!”
殷郊沉声道。
“哈哈哈!可喜我有儿如此!”帝辛仰大笑,蓦地又止住笑,瞪着殷郊道:“我儿!你切记!王,不光要仁,关键时候也要决!”
“诚如你言,我可以向下解释此事!但是,你知道解释的后果是什么吗?第一,姜文焕与鄂顺若是听了我的解释退兵,那么其父新亡,他们有何德何能把控得住局面,届时东南两地分崩离析,更难收场!第二,若是他们不听我的解释,执意造反,我却道出了实情,要下诸侯如何看待我殷商的威严!宵之辈趁机作乱,便是下燃遍狼烟的结局!”
“所以,不如将错就错,给你们姥爷扣上一顶犯上作乱的帽子!趁姜文焕与鄂顺将兵马聚齐的时候,孤王武力镇压!一来将东南两地接归至孤王手中!二来也为我殷商扫平边疆、威加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