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道友你的徒弟还是那登辛道人的徒弟?”
燃灯道人笑道。
“哈哈,道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那人也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
“既然计划已经定下,诸位就按部就班去执行吧,我道之兴,就在此了”
浑身金光的人道。
“道兄且住,还有一件事需要提前敲定”
燃灯道人忙道。
“何事?”
浑身金光之人问道。
“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我们行动起来越来越不便了,有些事还是需要些喽啰当帮手的”
燃灯道人道。
“唔……”
浑身金光之人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好办,我手里刚好有一个从梅山带出来的蚊妖”
“只是一个的话,怕是不够啊”
燃灯道壤。
“那我就让他去梅山再多收服一些妖孽来使用”
浑身金光之人道。
“如此最好!此事宜快不宜迟”
燃灯道壤。
“我回去就安排下此事”
浑身金光之人道。
“这几件事情都完成之后,大事可期了”
燃灯道茹头道。
“那我们就此散了吧,诸位都速速回去准备,时刻准备着大战拉开序幕”
浑身金光之人道。
“是!”
所有人齐声道。
刷!!
一道金光闪现,玄妙空间没了,众饶人影也消失不见。
……
帝辛三十五年,西岐城,王宫。
西岐上下早就准备停当,只等姬发一声令下,大军便开拔征讨殷商。
一日早朝,姜子牙奉上出师表文,姬发抓起表文打开一看,先是一愣,继而面色越来越凝重……,看了好半晌,招过旁边的陪侍,压低声音道:“看看,丞相这是写的啥?”
陪侍探过头去,凝眉看了半晌,摇摇头道:“不认识啊”
“呵呵”
姬发对着堂下文武干笑了一声,然后招手将散宜生叫到身边,将表文递给散宜生,道:“请散大夫代为宣读”
“臣遵旨!”
散宜生一脸兴奋,结果表文打开一看,赞道:“哎呀!这字写的赌是龙飞……呃”一语凝噎,散宜生上下左右翻倒着表文,半晌没有念出一个字。
“哎!别倒腾了,拿倒了!”
姜子牙不悦道。
“哦,哦”
散宜生连忙将表文倒转过来,几乎将脸贴在了表文之上,磕磕绊绊道:“进……表,丞相,巨羊茴……”
“放屁!那是进表丞相臣姜尚!你识不识字啊?”
姜子牙怒道。
“哦,感情是那几个字啊”散宜生恍然,然后抱屈道:“丞相息怒,非是我不识字,实在是您这字写得忒……”
“我字写得怎么了?”
姜子牙挑眉道。
“好!忒艺术了!可惜我是个俗人,实在是不懂艺术啊”
散宜生苦着脸道。
“滚下来,换一个懂艺术的去念”
姜子牙指着散宜生吼道。
“是,是”
散宜生连忙将表文丢给陪侍,匆忙跑回来。
“那么,不知哪位卿家懂艺术?”
姬发问道。
“不懂,不懂”
堂下众人尽皆摆手。
“相父,要不……,还是由您给我们普及一下艺术的魅力吧”
姬发看着姜子牙,一脸尴尬的道。
“咳,好吧”
姜子牙走上台阶,拿过表文,清了清嗓子,念道:“进表丞相臣姜桑臣闻惟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作民父母。今商王受弗敬上,降灾下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良,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湎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惟官室、台榭、陂池、侈服以残害于万姓遣厥先宗庙弗祀: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惟妇言是用,焚炙忠良,刳剔孕妇崇信奸回,放黜师保屏弃典刑,因奴正士杀妻戮子,惟淫酗是图,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郊社不修,宗庙不享。商罪贯盈,人共怒。今下诸侯大会于孟津,絮民伐罪之师,救生民于水火,乞大王体上好生之心,孚四海诸侯之念,思下黎庶之苦,大奋鹰扬,择日出师,恭行罚,则社稷幸甚,臣民幸甚!乞赐详示施校谨具表以闻”
“……”
姜子牙念完之后,大殿之内半晌无人言语。众臣表情或惊讶,或迷惘。
“丞相,这文章写得漂亮啊!是您亲自写的么?”
散宜生问道。
“废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