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眼前这不擅辞令的老人反比其他高僧名士更难应付,情急之下又想了个理由道:“公孙大娘此次是为了在咸宜公主婚宴献艺才受邀来到洛阳,婚礼结束便要回返长安,宇文剑神若随她同行的话,怕是等不到佛道大会召开便要离开了。”
“是吗?这么快就回长安。”宇文锋神色一暗,低首不语。
总算让宇文锋安分下来,释初心连念了几声佛号,又对越苍穹道:“剑皇,不知您意下如何?”
越苍穹朗笑一声,道:“胜负输赢,由我一语裁定吗?也好,那本座就应下了!”
一声应下,越苍穹昂然起身,雄奇身姿临轩而立,手指楼下一众修者佛,神态睥睨道:“佛道两门如今成名的人物大多如楼下这般人一般,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分明有登楼的阶梯,却也只敢仰着脖子看望,注定碌碌庸为,无趣的很,本座便拭目以待,端看后辈中可还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角色。”挑衅言语,轻慢姿态,使得楼下之人立时聒噪起来。
释初心道:“前辈舍弃隔阂,万派同修的理念太过惊世骇俗,他们只是不愿违背千年而成的门规,又怎能算是错?”
越苍穹放声大笑道:“若是不愿违背门规那一开始便不该来,本座还能将他们绑来不成?本座看来,他们只不过是群豺狗,想要从本座这取些利处,却谁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率先带头,又谁也不舍得离开,既无魄力有无能耐,一辈子只能捡些别人吃剩的腐肉!”
夕阳余辉洒在越苍穹金袍,衬得他更显威严肃穆,高高在,仿佛指点的不过是群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