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远,你放着赤云剑不要,反而选他的?”
随后又露出疑惑之色,“莫非是贫道看走了眼,其实那把剑是精华内敛,藏锋不露?不成,那小子,你拿剑来,与我互砍几下分个输赢。”
庄家却哼道:“你这道士,真会胡搅蛮缠,我便与你说了吧,剑便如人一般,也有潜力一说,你的赤云剑材质珍奇,但火候和锻造手法却是差了一筹,天外陨铁内中包夹了石芯,掺了杂质,若是由我动手,定然以先控制火候,只融外面陨铁,不融内中石芯,使铁与石分离,隔绝铁杂质。可此剑铸造者却直接以三味真火煅烧,高温之下致使铁和石头相互融为一体,再难分开,剑杂质也难除,平白糟蹋了好材料,否则莫说川中十大神兵,就是天下十大神兵,也应有此赤云剑一席之地,到底是哪个铸剑师如此暴殄天物!”
庄家说到最后,话语间带出几分怒意,而飞云子却是哑了口,想要争辩几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最后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应飞扬暗道:“看他这份窘态,这剑恐怕就是他本人所铸,这倒是哑巴吃黄连,有空说不出。”
内中庄家点评完赤云剑,又讲起了星纪剑:“再看此剑,一看便知是凌霄剑宗弟子的佩剑,凌霄剑宗每年铸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后铸成的堪称精品的怎么也有十多二十柄,这只是其中之一,本也不算稀奇,但妙就妙在此剑经过凌霄剑宗洗剑寒潭的洗炼,有寒铁星砂依附其,便如人洗经伐脉一般,从此它脱胎换骨,潜力非凡,有此根底在,若能重铸一番,定让此剑再几个台阶。”
庄家总结道:“你这赤云剑便如你一般,此时虽仍强一筹,但今生也至此而已,再也难有寸进,而那少年人的剑却也同他一般潜力无穷,现在虽是不如,但竟有他人锤炼,便可有广阔进步空间,所以我选他的剑而不选你的剑。少年人,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拿此剑与我赌?”
应飞扬面带难色道:“这……此剑是故友所赠,拿来作赌,似乎是对故友不敬。”
“嗯……”内中之人一声沉吟,似是暗藏几分失落。
但应飞扬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在下要舍利佛珠确实有急用,我那故友,想必也不会怪罪。”应飞扬在心中念道:“南八啊南八,别说我不拿你的剑当回事,这换做是你,有一水灵姑娘等你去救,你也肯定毫无迟疑的把剑拿去赌了,我至少还迟疑了这么一瞬间吧。”念叨几句后,重色轻友的负罪感顿时消散无形。
“好!既然双方都说定了,那我作为公证,便将双方赌注封存,待赌局结束之后,再将之移交胜者之手。”张惯晴见约定成功,也笑着公证道。
一拍手,便有侍女拿来契约书,契约白纸黑字,将各项条款写得分明,“通神契约?你们玲珑珍阁真是财大气粗。”飞云子看着契约酸溜溜道。
张惯晴笑道:“哈哈,只是让双方客人都放心,我等也好收这中间费。”
通神契约,是以术力写成,一旦双方皆认定,就无从更改,应飞扬签下名字,又印落指印,在指印按瞬间,只觉一股冥冥莫测之力从指尖涌出,注入契约之中。此后契约由天地见证,不得违背,否则便是欺天之举,定遭天地共弃。
签完契约,星纪剑便被侍女收走储存,应飞扬一向剑不离身,此时竟觉颇为不舍,待星纪剑被带走,又问道:“张掌柜,我虽知佛道大会,但具体规则究竟如何,却一直不知详细,还请告知一二?”
“还不知规则,你便已落注?道真是……率性而为啊?”张惯晴睁大眼睛道。
应飞扬笑道:“在下不是赌徒,赌局如何,自然不怎么知情。”
张惯晴摇摇头道:“也罢,其实也简单,佛道大会每届规矩都略有不同,但大体一直没变,都是分为文武两场,每场双方都各出三人,文者论道**,讲得是天花乱坠,但在我等庸人听来却无趣的紧,而且其中猫腻又多,所以每次开赌,赌得都是武场。”
“武场擂台赛,或是车轮战,还有双方六人同时场的混战,虽具体如何比试仍到赛前才可知晓,但绝对比文场热闹的多,我还记得,届佛道大会是车轮战,万象天宫纪凤鸣出场做先锋,却气也不喘就将佛门三人尽数挑倒,当时那喝彩声,真是能将天都掀翻,不过今次佛门有天女凌心出场,而纪凤鸣又被年纪卡死无法参加,依我看来,应少侠你选道门一边押注,胜算不大。”
飞云子闻言,立马呸道:“她天女凌心不过一小丫头,能有天大的本事吗?怎么我道门胜算就不大了!那小子,你放心押注,你输了,大不了贫道将赤云剑借你用,若胜了,只要你将舍利佛珠借贫道当弹珠玩两天便可!”
飞云子算是佛道之争的难主,道观被僧人侵占,对佛门一直憋着一口气,听闻他要赌舍利佛珠竟是为了这等目的,应飞扬一时啼笑皆非,又问张惯晴道:“不知佛道两门其他参加者又是谁?”
张惯晴道:“佛门天女凌心报过了名,肯定算一个,释初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