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因为何事!”
应飞扬冷笑道:“少天师弄差了,在下只是要见你而已,并没说找你有事,现在见到了,自然该离开了。”
张润宁森然道:“只为见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应飞扬回身,笑着解释道:“少天师可曾见过斗鸡?这可是到达官显贵下到市井无赖都爱的游戏,人们常让两鸡相斗为戏,并以此为赌落注,但斗鸡的赌徒若没亲眼看过斗鸡的模样,谁敢下重注?”
张润宁面色疑惑,道:“这与我有何关系?”
应飞扬哈哈笑道:“怎么会无关,现下佛道大会沸沸扬扬,可比斗鸡热闹多了,至仙佛子弟,下至市井闲汉都纷纷押注,赌徒已过万人,而即便不算仙佛宝器,只论金钱就已过百万贯,在下准备落重注,自然是要看一眼才安心。”
张润宁握着龙荆剑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几乎克制不住拔剑砍人的冲动,寒声道:“你是拿我当供你押注的斗鸡?”
但应飞扬在他几欲杀人的目光下,却是淡然自若道:“少天师错了,在下并没有打算在你身押注?”言下之意,倒似是承认了将张润宁当斗鸡。却见应飞扬无视张润宁面色侃侃而谈道:“在下是道门之人,本来也该押注在道门之,但佛门天女横空出世,道门本就胜算不大,现在又有一宝贵名额被受祖庇荫之人占去,胜算更低,若是道门不另换他人出赛,怕是此次佛道大会必输无疑,所以虽是不愿,但在下怕也只能将注押在佛门身。”
祖庇荫之人,自然是靠血脉传承接替少天师之位的张润宁,恨极怒极,张润宁反转作冷厉,笑道:“那不知换成何人合适,你吗?”
应飞扬却毫不迟疑的一口应道:“不错,若换做我,自然胜算确实大增,可惜在下没有煊赫出身,纵然修为胜你一筹,仍抢不到此位。”
“好,亮你的兵刃,本天师倒要看看你如何敢夸口说修为胜我一筹。”说话间,张润宁已将站起在轿舆之,将龙虎双剑交于身前。
应飞扬双目隐含企盼,口中却道:“在下不做无意义的争斗,你若要比,也行,便押你的名额,在下赢了名额后,也好放心大胆的押注在道门之。”应飞扬此句,暴露了他真正的意图,他非是赌徒,而舍利佛珠对他来说又是至关重要,自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人之,所以此番来此,便是要称量张润宁的能为,若张润宁修为在他之,他自然会退位让贤,否则,这名额便该由能者得之。
这名额之争兹事体大,张润宁气势一敛,一时踌躇,却听旁边一个祭酒怒道:“少天师,不必与他客气,我们一起拿下这无礼小子,在去凌霄剑宗问罪!”
应飞扬眼神一亮,几乎要抱着这祭酒说一声:“多谢帮助!”
果然,张润宁不再踌躇,怒道:“住口,本天师岂是以多为胜之辈?应飞扬,本天师就应了你,一对一比斗,我若败了,佛道大会便由你参加!“
“成了!”应飞扬心中叫道,来此之前,他提前向张惯晴打听了张润宁的性格脾性,如他所得知的一般,张润宁与现下一些破落贵族颇为相似,一边因祖荣光而觉高人一等,一边又因现在的破落而觉羞愧,可谓自卑与自大的矛盾结合体。对这种人,若是好言相求,他们只会端出位者的姿态拿捏腔调,但若摆出一副看他们不起的样子出言相激,又是绝对一戳就炸。
应飞扬往日虽有傲骨,却非是盛气凌人,咄咄相逼之辈,但此时为了姬瑶月也只能一反常态,心中对张润宁道:“抱歉了,少天师,在下与你无怨无仇,不过为了那漂亮小娘,也就当回恶人了。”
张润宁继续道:“不过,你又要拿什么跟本天师赌?”
“在下身无长物,方拿了片金叶子,却很快用来买马买酒买剑了,不知少天师能看哪个?”
“那便用你的舌头赌吧!你若败了,以后怕是在也不能饶舌!”
应飞扬坦然一笑,道:“你倒是逼得我非胜不可了,舌头就在我嘴,少天师若要,便请全力以付!”
“好,此剑过后,看你还能否说话!”张润宁早已按捺不住,从轿高跃而下,狭长的“龙荆剑”剑随意动,挟带着一股奇特的气势当头斩下。
那股气势不单助长张润宁的剑招,连对面的应飞扬都感受得到,如像化成实物扑脸而来。他仿佛看见,张润宁身后出现了一样东西。
好像是某种凶猛的生物。
那种生物无人见过,却无人不知。
正是腾跃九天之的龙。
“来得好!”应飞扬不惊反喜,剑尖反挑直迎而,锵然一声交击,应飞扬只觉一股宛若来自洪荒的巨力从剑传来,足下竟似陷地三分。“有意思!”应飞扬心头一震,对方剑劲力雄浑,却非是因为真气深厚,而更像是来自**的蛮力。
有心试探,应飞扬剑走柔劲,柳风剑法一引一卸之间,将龙荆剑带歪,随后气力由虚转浑,便是雄沉刚猛的真武荡魔剑直贯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