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我么?”胡媚儿轻挑的挑弄着应飞扬的面颊,媚态毕露道:“小哥儿,有些日子不见,倒是越发俊俏了,让姐姐好好怜惜你一番。”
正欲再凑去戏弄她,却觉眉心突然一跳,一股警兆自发而生,随后便见一道剑光直刺她眉心,应飞扬虽坐到在地,却是暗掐剑诀施展了御剑术。
胡媚儿花容一变,身形急速后退,霎时茶几翻倒,盘儿蛊儿“西里咣当”碎了一地,却被船舱挡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
却在这时,剑式突转衰微,斜斜钉在舱板之,应飞扬身中毒,勉强聚得残力予以反击,却仍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胡媚儿一副后怕的样子拍拍饱满的****,随即浮现愠怒之色,连弹数指将应飞扬气脉彻底封死。
“小哥儿下手倒是狠,是不是这套样貌不讨你喜欢?也是,还是年轻姑娘受欢迎。”确定制住了应飞扬后,胡媚儿又一掩面,竟从玉真公主变作了姬瑶月,随后媚态横生的再度黏来。
“应飞扬,你在做什么?”姬瑶月听到舱内闹动,推门闯入,却见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环臂搂着应飞扬。
任谁看到另一个自己都会一愣,但姬瑶月随即反应过来:“变化术,你是胡媚儿!”再看到她用自己相貌做出浮浪之举后,不由怒道:“你在做什么,还不放手!”
“呦,月儿妹妹是吃醋了,也是,这般俊俏的男儿可不好找啊。”说着,娇躯贴得更紧,夏季轻衫薄,应飞扬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清凉滑腻,纵然此身受制,但见那与姬瑶月一模一样的面孔贴在耳畔,仍是止不住的气血翻涌,真气却更加凝滞。
胡媚儿如发现什么新事物般,腻声道:“呵呵,酒中的‘欲倾城’只有在欲念滋生时,才会随着气血翻涌而发作,现在他发作的速度倒比方才还快了许多,看来月儿妹妹比杨玉环更受他欢迎呢~”
“你这娼货,快与我住口!”姬瑶月羞怒交加道。
“哈哈,骂我娼货?”胡媚儿媚态不减,眼神却一冷,道:“不如我就用月儿妹妹这相貌,多寻些精壮妖怪采补一番,不知到时,天香谷姬二小姐的娼货之名,会不会比我胡七更响呢?”
“你!”姬瑶月粉面涨红,一青一白两把刀从袖间化出,足下一点便要杀向胡媚儿。
却在动身瞬间,突然纤腰一扭,两道清丽刀光反袭向身后。
舱门被划出一个斜着的十字,裂作四段坠下,舱外乍现一条身影!头戴斗笠,身着粗衣,正是船撑船的船夫。
刀光临头,劲风呼啸,船夫却不慌不忙,只手探向前,一把将两道刀芒攥在掌心,手一捏,刀气四散。
虽挡下刀招,那人却带惊异的语气道:“哦,几天不见,月姑娘的刀法又越发犀利了。”伴随赞赏之语,一道刀痕在斗笠蔓延,“啪!”斗笠分成两段落在地,露出一双懒散的眼,两道雪染的眉。
“可不是么,二哥,你若晚点出手,我可真挡不下这两刀呢~”胡媚儿娇嗔道。
“不是见你演得入戏,不忍打扰么。”
“那二哥看来,我也得怎样?”
“浮夸太过,流于表面,亏得应公子与杨玉环不熟,月姑娘又未在舱中久留,否则,早就穿帮了,你呀,不要以为只变了形貌就能轻易瞒过他人。。”
“哼,二哥就是爱埋汰我,却不知男人啊,身的血要么往流,要么往下流,当都聚集到下边时,脑子就是空荡荡的,只要我略施手段,他们啊,哪里分得出真假。”
二妖一搭一合,浑若无事的交谈起,姬瑶月双刀交叉胸前,打断道:“胡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消说,这位船夫打扮者正是青丘胡族现任家主——胡离!
胡离将头发再度束起,反问道:“我还要问呢,月姑娘,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在这里?”
姬瑶月一时愣住,却听胡离继续悠悠然道:“祸种计划我胡家筹谋了两代,今晚便是收获的时刻,杨玉环作为关键人物,自然早在我们掌控中,为何你会以为,都到了这种时候,拉着一个少年人做帮手,儿戏一般的就可将杨玉环带走,破坏我们几十年的筹谋?”
胡离话语虽是嘲弄,但经他平平说出,却只如陈述简单不过的事实一般,令姬瑶月心头一颤,顿生一股无力感,仿佛所有行动在对方眼中皆如孩童胡闹一般,尽在掌控,随即咬牙强撑起心神厉声道:“计划计划!阿姐就是受你们逼迫,才会参加那什么计划,移花接木之术风险太大,成功机会不足一半,我绝对不能让她冒险!”
胡离摇摇头道:“逼迫,你太瞧不起你姐姐了,姬瑶玉是当世女杰,她不愿做得事,谁能逼迫得了她?但是你,月姑娘,是你姐姐将你保护的太好了吗?论手腕,你可实在差你姐姐太远,既无她长袖善舞的能力,也没杀了杨玉环,彻底断送计划的狠决,是已至此,凭你,什么也做不到。”
“祸种计划对北龙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