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光滑细腻,却还有湿热之感,“悠悠,你怎么又哭了”
“都是你……弹……弹得啦!”宁悠悠呜咽着,哭声初时如泉眼中渗出泉水般轻细,随即汇成大江大河,一发不可收拾,似是要尽泄心中委屈,宁悠悠抱着慕紫轩伸来的手,倚在他肩头,慕紫轩肩膀已被湿透,还能感受到宁悠悠肆无忌惮的在他衣服上抹眼泪擦鼻涕。
慕紫轩任她宣泄,待她哭够了,才拍着她脑袋道:“好了,悠悠,我没怪过你,我知道,你做下选择时,远比我更煎熬……”
“那换我怪你喽……”宁悠悠蹭干眼泪,用软软的语调细声道,柔软手顺着他肩膀下滑,与他的指头勾在一起,慕紫轩神荡之际,忽然指尖一痛,如被针扎,虽看不见,但从风的流向也猜得出是宁悠悠拔下头上钗儿,在他指尖上狠狠刺了一记。
“你又作甚!”十指连心,慕紫轩忍不住痛呼。
“怪你喽,谁让你跟你那师妹在经阁内眉来眼去,又送袍子又补衣的,还什么谁娶了她是大的福气,啊,你是不是很想享此福气!”宁悠悠捏着他指尖挤着血滴道。
“疼疼疼!”慕紫轩连连喊痛,道:“瞎吃什么飞醋,我和季师妹不过是……”
慕紫轩本想是同门之情,他过往也一向如此认为,但下山走了一遭,遇上宁悠悠这命中克星后,对男女情事也开了窍,再回想起来经阁遭遇,季明霞的一番情谊可显而易见,什么同门之情反倒是自欺欺人了。
宁悠悠继续道:“若不是你再那勾三搭四,我也不至于气得捏坏书架,暴露行踪,更不会被捉住,你还敢不怪你!”
不愿自欺欺人,慕紫轩索性换个路线,一副沧桑口吻道:“人若优秀,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再怎么我也是剑冠弟子,这种事以后还会多得是,你得慢慢习惯……”
慕紫轩正吹着牛,忽然指尖一阵细麻,令他目瞪口呆不出话来,纵然看不清楚,他一人能感受到,宁悠悠正伸出丁香颗儿似的细舌尖舐着,宛若幼猫般舔舐他的指尖。
少女的舌尖细凉,舔得掌心又麻又痒,同样是腻滑已极,却迥异于指尖肤触。
“继续吹啊,剑冠的徒弟!”宁悠悠的舌头在他指尖打旋,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还带着可爱的“啾咕”声。
慕紫轩自觉是最了解宁悠悠的人,却他也觉得他永远也了解不了宁悠悠,这个女孩子简直是另一种生物,不仅和自己没半分相似,连他一贯自豪的想象力在她面前都贫瘠到了异常可悲的境地,令他无以招架。
宁悠悠显然很喜欢血的味道,涌出的鲜血,抵不过宁悠悠贪婪的吸吮,伤口被舔得干干净净,又带着挑衅的语调挤着他的血继续道:“怎么不吹了,剑冠的徒弟?教你个乖,下次再有女孩子像你师妹那般,在你面前被扎破手指,你可要抓住机会把人家的手指放在嘴里舔啊。学会了吗?”
十指连心,宁悠悠舌头舔舐的酥痒感似乎从指尖传到心头,慕紫轩心头痒痒的,好似被猫儿轻轻挠着一般。身子微颤的道:“学会了,学会了……”
“那看你会不会举一反三了。”宁悠悠暂收神通,贴着慕紫轩侧颊道:“我的嘴唇,刚才憋哭时咬破了……”
吐息滚烫,气如兰芳,宁悠悠的挑衅很快遭到报复,慕紫轩只听见耳鼓里擂鼓般的心跳,胸臆里每一收缩暴绽,浑身血脉似都随之胀开,不知从哪儿来的血液撑挤着冲过,最起码有平常的两倍这么多。近乎粗暴的捧着少女的面颊,四片嘴唇笨拙地贴在一起,堵住了少女未来得及发出的抗议,一勖也不动。
黑牢之内春意盎然,殿堂之内暗云涌动。
陆真吾气得在殿内来回走动,口中道:“嚣张,现在的弟子真是嚣张,我这一把年纪,竟然被徒孙辈的顶撞,掌门师兄,慕紫轩此子勾结皇世星余孽,目无师长,你可不能因为要退位了不管事,就轻了对他的责罚!”
当代掌门玄宁真人却撑颐沉思,道:“皇世星竟还不死心,连没长成饶丫头都派上场了,不过,那丫头为什么偏偏选慕紫轩做他同谋……”
陆真吾道:“有其师必有其徒,私行不端而已,还用问吗!掌门师兄,你这徒孙跟你那徒弟一样,都会给凌霄剑宗引来些麻烦女人来!”
玄宁掌门沉吟道:“只这原因吗,你有没有感觉慕紫轩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谁?”
“皇世星上任门主宣君盛!”但随即摇头道:“算了,应该是我多心了,毕竟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陆真吾却眼前一亮,好似被点醒一般,郑重道:“未必,掌门师兄,我有调查方向,这事交予我吧,我感觉,顺着这根线能牵出一个动摇凌霄剑宗的大阴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