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倒有一个机会给你洗刷污名,不知你要或不要?”应飞扬带着诱惑之意道。
陆岚不动声色,“想什么就直,别浪费老子时间!”
应飞扬道:“我想与陆大盗对赌一次,陆大盗若是输了,便将用不上的宝物借我一用……”
“笑话,老子会输?”陆岚皱眉打断,斜视女道:“赌什么?和她分胜负吗?”
“陆大盗,你听不清么,和你对赌的人是我啊!”应飞扬纠正道:“而和女重分胜负是我方的提出赌注,你在赌局中先赢过我,才能得到与女再战一场的机会。”
陆岚冷嗤一声,道:“何需如此麻烦?既然要赌,何不让这佛门女直接跟我赌一场胜负,选择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本身就证明,连她也自知对上我并无胜算!”
陆岚得自然没错,但应飞扬怎么会承认,笑道:“人家女又不是强盗,哪能随便打打杀杀,怎么样,到底要不要这次机会?”
陆岚却拒绝道:“可惜你的赌局,老子没兴趣,强弱胜负,你们心里清楚,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不过鸦雀的聒噪,老子不在意!”
“哈?不在意吗?那好”应飞扬挑了挑眉,突然变成一副超欠的样子大声吆喝:“陆岚输了!大家来看啊!陆岚输给了女!他被女吊起来打,打完还扔进了大牢里!输了输了!一败涂地!什么一贯云,连个姑娘都打不过!简直弱鸟!”
应飞扬双手聚成喇叭,围着陆岚叫嚣个不停,那欠打模样,连女凌心有些看不下去,默默念了便清心咒。
“够了!”陆岚一开始还强装不在意,但终于忍不住理智崩弦。应飞扬连忙后跳,与他拉开一段安全距离,笑道:“陆大盗不是不在意鸦雀的聒噪吗?”
陆岚狠狠瞪了他一眼,吐了口浊气道:“好,老子可以赌,不过赌注要变,若老子赢了,佛门便要释放被关押在沉沦心狱中的羽轻衣!”
应飞扬倒也知晓,陆岚对七凶中的羽轻衣用情极深,知晓羽轻衣被擒后,曾屡次闯入佛心禅院欲救她出狱。随即摇头道:“陆大盗,赌注要对等才能成局,不过借你用不上的宝物耍两,就要佛门押上羽轻衣的自由,你这样,不是看清了羽轻衣的分量吗?况且佛门之事,哪轮得到我做主?”
陆岚嘲道:“呵,是吗?一男一女同行出海,我看你再过不久,就能替佛门女当家作主了,只是那个香谷的花妖呢?是被你无情抛弃了,还是你打算左拥右抱?”
“咳咳!”应飞扬连忙咳了两声,恼道:“陆岚!你是大鹏,不是八哥鹦鹉,怎么整日就知晓嚼舌根,传些流言蜚语!”罢,不经意的瞥了女一眼。
却见女凌心面上红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初,让应飞扬几乎以为是错觉,随后便见女淡然道:“陆盗首,如应公子所言,赌注对等才能成局,但一棵稻草经重复交易,也能换到黄金,若赢了应公子,你可以得到一次和我赌斗的机会,倒是你若能拿出够分量的赌注,我代表佛门押上羽轻衣的自由,也不是不可。”
“以赌易赌么?好!”陆岚眼中光芒闪烁,对应飞扬道:“应子,你打算怎么赌,来听听?”
应飞扬道:“很简单,你既然号称下盗首,我便赌你能否从我手上盗走东西?”
陆岚扬了扬眉:“有些意思,要盗取何物?”
“盗什么的话……”应飞扬着,翻了翻自己行囊,从中翻出一个令牌,道:“就它好了,我在凌霄剑宗的令牌,现在算是被驱逐出门派了,被你盗去也不算心疼。”
陆岚呸了声:“老子稀罕?”
应飞扬继续道:“每块令牌只专属一人,虽外表看上去差别不大,但若牌子的主人灌注真气进入,便会浮现自己的名号。”
应飞扬着,灌注真气进入,果然令牌上云纹如活络起来一般,淡淡荧光拼凑出了“应飞扬”三字。“也只令牌主人能让名号浮现,所以被凌霄剑宗用来辨识身份,难以仿造。陆大盗,你看行吗?”
应飞扬一扬手,将令牌扔去,落入陆岚手中,陆岚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几下后,又扔回给应飞扬,道:“可以,那就它了,其他规则呢?”
应飞扬接回令牌,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继续道:“时间上是三,三后琅琊海市开市,会鸣锣为号,作为海市正式举行的标志,便以锣声为号,锣声想起前,若这令牌还在我身上,便算我赢,否则,便是你输了!”
陆岚蹙眉道:“三……那地点呢?三时间太长,你若把时间都用来逃跑,大海茫茫,我要找你也不容易,或是躲入哪个门派的密室里窝起来,我也难以找寻!”
应飞扬道:“这个放心,包括春在内,加上东南,西南,西北三处的岛屿,合成东环四岛,四岛之间最远相距不过三里,每个岛最大也就十数亩,且岛上灵气不多,所以一无洞,二无门派居所,咱们正好不受打扰!”
“好,那就只限这四个岛!”范围越,对他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