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赋说罢,道了声别后离身而去。
而二人回屋之后,将酒食摆了一桌,应飞扬也不客气,举筷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只觉鱼肉嫩滑,入口即化,一股鲜香之味从舌蕾弥漫整个口腔。
滋味美妙,竟是生平仅见,应飞扬不禁赞了声好,“尊夫人竟有如此好的手艺,铁兄当真好福气。”
铁山面带炫耀道:“这是当然,我家夫人虽不像赵雅那般才干出众,能当得起山庄总管,但若论手艺,锦屏山庄可没谁比得上她,在她出嫁之前,山庄所有厨膳都是由她操管的!”
“原来如此!”应飞扬闻言笑道:“难怪孔雀公子不肯放人,哈哈,听闻铁兄曾上门抢亲,想必受了不少刁难。”
铁山嘿嘿一笑道:“还好,那时有赵雅帮着说好话,换得秦风和公子的留手,不然就成了上门抢亲就成了上门送命了。”
“呵,能让赵雅赵令主胳膊肘外拐,尊夫人与她交情当真非同一般。”
铁山道:“毕竟同患难过,自然是闺中密友。”
“同患难?”应飞扬一疑,道:“是怎么一回事?”
铁山尴尬笑了笑,道:“这……过往之事,她不喜欢我提起。”
“那当我没问,饮酒!”应飞扬也不在意,不再追问,只是吃菜喝酒。
铁山谨听韩赋的话,酒不敢多饮,应飞扬却自负酒量过人,将酒水包揽大半,且斟且酌得消磨了半个下午,便辞了铁山,趁着酒劲回房小睡。
再醒来时,外头天色已暗,应飞扬口干舌燥,正倒着茶水解酒,却听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