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武道:“抢劫角弓的事跟梅展没关系。”
陈达、李忠吃了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武,不明白这么板上钉钉的事怎么还会有反转的剧情。
朱武把自己的推测给二人讲了一遍。
陈达、李忠觉得不可思议,但又合情合理,无法辩驳,这样一来,所有的疑问都能解释得通。
陈达觉得只有朱武这样的小变态,才能理解闻焕章那样的老变态的想法。
朱武付了酒钱,三人赶到许州颍昌府衙门,向团练使李明辞行。
李明颇感意外,道:“本次是马团练、吴团练我们几个思虑不周,让三位兄弟受委屈,你们放心,贼人跑不远,等找到了两万张角弓,还要委托你们运送。”
朱武道:“经过此事,运送角弓的生意便放在了明面上,剩下的就是官场上的博弈,不会再有厮杀,有没有我们兄弟都不重要。李团练大可不必为我们担心,我兄弟三人在泽州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叨扰李团练,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必当回到李团练麾下效力。”
李明对朱武小小年纪有这般见识非常惊异,见他言辞真切,知道挽留不住,便取出一百五十两纹银,当作三兄弟运送角弓的报酬,朱武等人坚辞不受。
朱武、陈达、李忠回到客栈取了马匹行李,也不耽搁,出了许州北城门,向泽州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