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听到王文龙的话李同和跟随着王文龙去捡柴火。
“王哥,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坏了。”李仁军看着王文龙的背影大喊道,然后将最后一个帐篷桩钉打进土里,直起了身子,然后对着身边的年轻的武警战士比了个动作,“嘿~同志,还有烟吗?”
舒舒服服地点上了一根烟,李仁军开始掏出背包里的画板,借着黄昏最后的余晖,开始素描起这片宁静林间小河周遭的风景。
何顺在不远的小河滩取水的蹒跚身影被李仁军当做了风景画的黄金分割点,李仁军视线里的年轻导游正费劲地弯着身体,以极其谨慎地姿势伸长了手里的容器、隔了老大一截距离在水边几次三番徒劳般捞着水。
此时李仁军突然发现一个小身影突然在距离李想不远的河对岸出现,四肢站起来个头也不过半米高,小小的脑袋上长着一对很夸张的大耳朵。
“这……这好像是驼鹿啊!”李仁军拿出望远镜看了看。
就在李仁军用望远镜观看是不是驼鹿,而那只小驼鹿似乎从没见过这样打扮的人,因此可爱的小驼鹿眨巴着滴流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离自己不到十米的人类,两只耳朵上下摇动着。
“靠,真的是驼鹿。”李仁军确定是驼鹿后放下画板向何顺大喊道:““何顺,快扭头!对,那里,看到了吗,是小驼鹿!别把它吓跑了……快抓住它,这样我们今天的晚餐就有着落了!”
听到李仁军的话后年轻的导游何顺一愣,对眼前这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动物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何顺慢慢放下手里的容器,弓着身子朝小驼鹿方向走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往肚子里惦记的小驼鹿甚至还主动朝靠近的李想迈了两步。
突然,一声动物的呼啸从树林深处传来,刚趟过河滩、已经快要接近的何顺愕然发现小驼鹿一个扭身,就朝树林跑去。看样是附近的母驼鹿发现了何顺的敌意,开始发出警告。
”靠,这么没有想到小陀路的身边肯定会有母驼鹿带着,失策啊!“李仁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靠!小驼鹿你……别跑,别跑啊!”何顺看到这一幕急了起来,撒开丫子就开始追,跟着小驼鹿就朝树林母驼鹿的方向冲去。
“糟糕!何顺,别追了,追的太紧母驼鹿会反击的!”正抱着柴火回到宿营地的王文龙看到了这一幕,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就丢开了手里的木柴,在他的大声呼喊下,宿营地的几个武警也赶紧拿起了自动步枪。
果不其然,何顺刚冲进树林不过几秒钟,王文龙一行人就看到何顺又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后面一头体格壮硕的驼鹿如一辆失控的小轿车紧跟着冲出。几十米远的距离上,一前一后的人鹿身影交错,武警根本就不敢开枪怕误伤到何顺。
蹒跚奔跑的何顺跑到河滩边的时候没看到石头被绊倒,如一根木头狠狠栽倒在水里,那头健壮的母驼鹿冲到了他身后,高高扬起了前蹄。
作为北美最大的鹿类动物,母驼鹿护崽的攻击就连北美野狼都要退避三舍!
何顺在翻身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那临空而来的鹿蹄,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讶道身体做不出反应的时候,一杆长长的绑着骨刺的木制标枪突然从不远的树林里飞出,不偏不斜地扎在了母驼鹿的脖侧上,也许是这杆木质标枪刚好命中了颈动脉,一大股鲜血势不可挡地从母驼鹿脖子上喷涌而出。
母驼鹿在一阵哀嚎声中失去了身体支撑,偏倒在河滩边,粗壮的鹿前蹄差点压中已经放弃抵抗的何顺。
”这是什么情况。“李同和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大家快看,树林里好像有什么人出来了。“众人听到李仁军的话把视线转到树林,众人看到了树林里出现了几个人影,然后就看见一位体形娇小、身穿麻布衣服、扎着马尾长发的印第安少女带着警惕的表情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手拿骨矛或弓箭、身形或瘦弱或壮硕的印第安男子。
”尼玛,是印第安人,我们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今天竟然突然出现了。“李同和带着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从树林里走出来的印第安人。”
“仁军,你前几天说什么来着?”王文龙用胳膊捅了捅李仁军。“你前几天说我们在这个危险密布的地方突然拯救了一位身处危险的德拉瓦族印第安少女,少女的老爹又正好是本地德拉瓦族印第安村落的首领,那这样的开场能顺利保证我们去忽悠他们。但是怎么是反过来的呢?”
“王哥,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前几天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李仁军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在10月的最后一天,数次穿越布鲁克林地区森林地带往长岛中部方向进行探索的由王文龙带领的“自救委员会长岛地区印第安部落访问使团“终于带来了一个消息,在布鲁克林东部发现了一处德拉瓦族印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