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将军摇摇头:“中卷也没什么大用处;就算没有中卷,只要知道了楼兰古墓的位置,我依然可以解开那些陷阱,主要还是下卷,那才是楼兰古墓的真正的秘密所在,恐怕你想要的都在那里面了。”
“那不知魏老将军这中卷从何而来?”
“明朝一个王爷的墓地种挖出来的。”
魏老将军动了动手中撑着的拐杖:“也不用担心,上中两卷都在我们手里,只要小心些,楼兰的秘密也没什么。”
“谢老将军宽慰。”
“好了,老头子我去休息了,剩下的和文书商量吧,那本《楼兰笈·中》我已经给他了,老头子我如今没你们年轻人身子骨那么硬朗了,熬不得夜咯。”
说着,魏老将军拄着拐杖站起身。身边一直陪伴的一名弟子连忙上来搀住他朝门外走去。
“老将军慢点;”幽泉子说着,也随之站起身上去从另一边搀住魏老将军。
“哦对了。”
魏老将军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替我跟你家师傅问个好,我这人老了,不能去拜见她老人家,你可得和她老人家说明白才是。”
“老将军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
第二日早上,白初云就被敲门声吵醒了。睁开眼,白初云愤愤地咬了咬牙,却也无可奈何,翻身下床过去开了门。
法印尊者眼见房门打开;双手合十俯身一礼:“扰了施主清梦,还望莫怪。”
见是天道殿里的那个大师,白初云有火也撒不出来,按了按性子,白初云阴阳怪气地问道:“大师这么早过来干嘛?”
“不请贫僧进去喝杯茶吗?”
法印尊者也不恼白初云的态度,笑眯眯地问道。
“请。”
白初云虽然说着请,自己却已经回到房间,躺回床上,不再搭理这个秃驴。
法印尊者也不客气,走进房间打量一般,来到白初云身边,抚了抚宽大的衣袖坐下。
“施主可是怪贫僧等人昨日的袖手旁观?”
白初云没有搭话,因为他也知道,这怪不得对方,帮不了就是帮不了,如果强行出手,最后却失败了,还不如稳妥点,啥都不干。可白初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自己大老远,坐上两天两夜的火车,来到这里得到的居然就只是“无能为力”这四个字,换作谁,谁心里舒坦。
“废话也不多说了,贫僧这次来,主要就是想告诉施主。”
法印尊者从袖中抽出一卷长画:“你体内那个灵魂太强大了,如果施主愿意一直就在天道殿中,贫僧自然有办法长时间屏蔽那个灵魂,可贫僧也知道,施主绝不会一生都在天道殿内。”
“唧唧歪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法印尊者的话被打断,自然笑眯眯地:“这幅画中的镇魂铃乃是当年贫僧的师傅使用的法器,其中灌注了师傅毕生修为,如果可以佩戴在身上,镇压那一缕残魂,轻而易举。”
“此话当真?”
白初云一听,一把夺过法印尊者手中的画卷,也不顾及法印尊者的感受,扯开束缚画卷的麻绳,就将画卷撑开。
画中只有一根镇魂铃,其把柄就如同金刚杵那般,雕刻为镂空样,其身刻有怒目佛陀,怒目佛陀手捧金刚杵,腕带念珠,腰插转经筒。其行其状,在白初云眼中,哪有半点佛家形象。
“如今这个镇魂铃呢?”
管他有没有佛家形象,只要可以镇压住体内那个灵魂就行了,这是白初云如今的想法。
“早在千年前就被师傅遗失在楼兰国,如今依然下落不明。”
“呼~”
白初云忍着气问道:“那你来扯个锤子蛋?”
“施主莫慌。”
法印尊者接过白初云手中的画卷,一点一点的卷起:“不过那镇魂铃,如今因该还在楼兰国。”
白初云盯着法印尊者卷起画卷的手掌,默不吭声。
法印尊者也不再言语,只是缓缓卷着画卷,直至画卷彻底卷起,再次绑上麻绳,法印尊者这才将其递给白初云。再从袖筒中掏出一个罗盘。
“此罗盘以被贫僧注入灵力,刻下符咒,十天之内,可以为你指引百米之内的,我佛教的法器。”
接过那个古朴厚重的罗盘,白初云晃了晃,却没什么反应。
“这里靠近布达拉宫,周围最多的都是你密宗法器,怎么没反应?”
法印尊者笑而不语,就那样盯着白初云。
愣了片刻,白初云脸微微一红,对方所指的,恐怕是那些带着法力的法器,而自己口中的,不过一些复制品,如果这些东西就能让罗盘起到作用,恐怕这个罗盘也没什么用了。
“行吧,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白初云随手将画卷丢到床上,低头摆弄起那个罗盘来。
法印尊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