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坏,说不准会有贵人相助呢。”
………
法印尊者听完法珈尊者道叙述,不由得冷笑出声:“好手段,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
对面的湘虚子凝视着窃窃私语的两人,冷哼一声:“你们在说什么?”
法印尊者伸出一手,摁在面前的金色大阵之上,轻呵一声:“破!”
下一刻,就见那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大阵荡漾出阵阵波澜,然后破碎,散发出点点荧光消散在夜空中。
“贫僧的师兄说,他见你进了那山洞。”
法印尊者说着,缓缓上前一步。
“是吗?”
湘虚子瞥一眼法印尊者身后的法珈尊者,制止了骚动的门下弟子:“这又与我何干?”
“没关系嘛?”
法印尊者踱着步,说道:“贫僧刚刚一直疑惑,上人为什么会在这儿和贫僧东拉西扯的,如今看来,是为了给某些人进入山洞争取时间呀。”
“尊者说着话不觉得可笑吗?你独自一人夜闯我湘云观,虽自称天道尊者,可我也要确认你的身份才是吧。不然,如果是个阿猫阿狗的都可以在我这湘云观来去自如,那我湘云观还有何颜面!”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法印尊者见湘虚子恢复了些气色,道:“如今上人可能确认贫僧的身份了?”
“确认了。”
“那贫僧师兄弟可以离开了嘛。”
“确认是确认了。”
湘虚子冷笑:“但是你们偷袭我这件事怎么算?”
法印尊者双手合十道:“贫僧的师兄不也说了,无心而为,也道过歉了。”
“一句话就想算了嘛?”
“那上人以为如何?”
沉默片刻,湘虚子开口道:“离开我湘云观范围,立刻。”
“师傅……”
一听这话,权英当时就急了,刚想说什么却被湘虚子抬手制止,剩下的话也就没在说下去。
“好。”
法印尊者深深一礼:“那打搅了。”
话罢,转身呆着法珈尊者飞身而去。
“师傅,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权英不甘心地问道。
“我也不想咽下这口恶气。”
湘虚子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道:“两个太乙金仙境的高手,不是你们可以抗衡的。”
顿了顿,湘虚子继续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守好道门,我还要出去一趟。”
“是。”
“我们就这样离开?”
法珈尊者问道:“白初云怎么办?”
“他因该不会出事的。”
“因该?”
法珈尊者苦笑:“师弟这是在赌呀。”
“本身不就是一场赌局嘛。”
法印尊者感叹道:“其实我们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只要确认了湘虚子的意图就够了,至于地宫中的秘密,等白初云出来了,我们不就知道了嘛。而且这个时候也不适合让白初云知道我们的存在。”
法珈尊者点点头:“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去白初云的家,看看那个悦雅姑娘。”
…………
幽泉子正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睁眼一瞅,这才发现早已经睡着的白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俩眼珠子抽着自己。
“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说那些人该不会这么下作吧?”
幽泉子一愣:“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那些……大能,很有可能会那悦雅作文章吗?”
幽泉子苦笑一声:“你还在纠结这个呀?”
“嗯。”
坐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白初云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悦雅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抿着嘴,他苦笑道:“那种无力感真的是……唉。”
“行了。”
幽泉子将一壶水丢给白初云:“不到迫不得已,他们也不会用这种手段的,毕竟是修炼者,底线还是有的,而且违背的他们的心,就算打成了他们的目标,也没多少用处的。你不是修炼者,不懂这种感觉。”
“希望是我多想了。”
接住水壶,灌了两口水,白初云感叹道:“我那便宜师傅估计是没信了,可惜了我那价值千万元的古董,啥玩意也没捞到。这次呀,能拿多少我就拿多少,出去之后再问那个老道要回镇魂铃,然后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了。”
注视着幻想着未来的白初云,幽泉子张张嘴,想说事情没有解决,是不可能平静的,可最终也没说出口,只是淡淡一笑。
“哎对了,我一直想问的。”
白初云突然提起精神:“你说这墓里埋得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