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平摊的道路上,三辆马车缓慢而平稳地行驶着。一直到出了高大的城门,这才提马扬鞭,加快了前行地动作。
拨开窗帘,注视着越来越远的城池,看着那延绵、仿佛没有尽头的城墙,悦雅微微叹口气。
“就这么走了,都还没好好的逛逛呢。”
坐在马车中,随着摇晃地马车微微晃着脑袋,白初云淡淡道:“又不是不能回来了。”
“说的也是。”
放下窗帘,悦雅坐会白初云身边,随手那过那块光头摊主的送于他们的玉。
“你确定这玉为什么花头?”
蹙眉看着玉表面的纹路,悦雅不甘地问道。
“我都试过好几遍了,灵力输入进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个普通的东西。”
睁开眼瞥着悦雅手中的玉:“我估摸着那光头铁定是骗子,又或者是个傻子。”
悦雅摇头:“不应该呀,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回头到地方咱们在试试看。”
“到时候再说呗。”
白初云慵懒的说着话,给人一种昏昏欲睡地感觉。
夕阳地余晖下,刘永成拄着拐,独自一人站立在窗前,注视着天边最后一抹阳光隐退在天的尽头。
“少爷。”
身后,一名靓丽侍女缓步上来:“门口有人求见。”
“谁?”
语气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全然不见了最初的纨绔姿态。
“刘芒。”
侍女低声说道。
“让他进来吧。”
很快,那侍女就带着一侍卫进来。
“属下刘芒,见过少爷。”
刘永成缓缓吐出一口气,也不唤那人起来,直接问道:“那对贱人怎么样了?”
“回少爷的话,他们……已经离开。”
“离开?去哪了?去圣界山了吗?”
“方向并不像是圣界山的方向,而是……慕沭道。”
“去了慕沭道?”
刘永成皱眉:“不是说小姐的婚宴推迟了吗?”
“经属下打探,他们是要去慕沭道养伤。”
刘芒道:“春柳画舫一战,他们中又一人受了伤,估摸着觉得带在城里太安全了吧。”
“去了慕沭道。”
思考片刻,刘永成点点头:“走了也好,反正我现在也惹不起他们。一群连慕沭殿都敢闯的疯子,现在去找他们的岔子,铁没好果子吃。”
说罢,他嘿嘿地笑了笑:“这群疯子我不敢惹,可有人我还是惹得起的。”
他面容一立,话音一转:“刘永旭现如今在干嘛?”
“在陪着太尉大人招兵。”
刘芒道:“三个月后又到了出征的时候,现在正在准备远征军的事宜。”
“这样呀。”
想了想,刘永旭还是摇头:“算了,远征军关乎整个光之城的安慰,在这上面动手脚,若是被发现,我不就遗臭万年了嘛。”
“少爷……”
“怎么?”
刘永成周内问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犹豫片刻,刘芒还是硬着脑袋道:“大少爷为家族未来的继承者,下一任太尉的首选。若是得罪了大少爷……此时大少爷还只是大少爷,若他真的继承了太尉一职,这对少爷您恐怕不利呀。”
“谁说他就是未来的继承人了?”
刘永成猛地回头,瞪着跪在地上的刘芒:“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个几年吗?”
他说着,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刘芒面前。那是棍责八十后,屁股留下的伤造成的。
若不是行刑的人是他太尉朋友的下属,手下力道用的轻,不然的话,莫说是八十棍,就算是五十棍,还不是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哪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我告诉你。刘永旭我得罪定了,不到如此,我还会让他生不如死!”
刘永成狰狞些面容道:“那两个贱人我现在得罪不起,如果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刘永旭我再不敢动,我还活着干嘛?”
注视着滴滴汗水滑落的刘芒,刘永成嘿嘿一笑:“别怕,区区一个刘永成,首鼠两端、优柔寡断、心慈手软,这种人,怕他何哉?”
…………
夕阳西下,白初云和悦雅,还有一个亦云也终于来到了慕沭道,来到这个世界最高中央指挥权所在的地方。
一下马车,那雄伟壮观的山门,以及沐浴在夕阳下的、那薄雾之中若隐若现地建筑就让白初云、悦雅惊得目瞪口呆。
山脚下,孤零零地巨大门楼矗立在山路两边。三出四进七门共宽大八十八丈,最宽的一扇为二十三丈,高十八丈。
楼门后,巨大的广场宽百丈,长约三十丈。广场两侧挂满了雪覆江山大旗,在这金色的余晖下,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