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的悔恨压得黎音几乎喘不过气来，听到这两个名字后白夜的脸色也有刹那间的变化，但是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自然是忘不了，抱憾终身之事。”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脸上方才被黎音赏的那一巴掌一样，甚至连下意识地碰都没碰一下：“但是那又如何？”

语气波澜不惊，好像当初黎音初下凡尘之时跪下来求他去救他们两人的人不是白夜一样。

若不是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和方才交过的手，黎音当真要怀疑眼前这个冷血又无情到了极致之人是不是他所见过的白夜，还是另一个无相冒充的他来诓骗他们。

但是远没有这个必要，他就是白夜，白夜也是一名无相，这么多年他掩藏的极好，几乎从未被人发现过丝毫的可疑之处。

“如何？”黎音却是控制不住声音高扬了起来：“你既然记得他们是如何死的，那你还！！”

还为何，会用这种当初把凡卿逼到了绝路之上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