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顺便你说得好像你跪少了似的!”
“你小子又皮痒了!”衙役有些挂不住脸,抬手要打又收回来,“那些个玩意也就在小地方逞逞英雄,你看他们敢打到京城来吗?”
“哎呦喂你也不看看,他们在那山头也就才两三年吧,再有个三五年。。。。。。。啧!”官差笑话他井底之蛙,“现在有点远见的,谁不趁机去赶紧充军,甭管哪边都没准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你呀你呀!小心官没当上命先赔上!”衙役嗤笑着他,“跟那土匪头子混连官职都不想做了,你再胡言乱语地,小心明天有人敲你家的门送你直接去当阎王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官差仰头大笑,“好好好。这世道,连真话都不能说了是吧!什么破官职,我呸!老子不稀罕!谁想给他干一辈子!”
衙役这回没再说话,只是又低头默默喝酒,全当这人喝多了胡言乱语。
窗外的风小了些,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