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派头不一般,就没敢轻举妄动,先让我来问问大哥您的意思!”
“嗯········”韩军敲了敲他那着实不太灵光的脑袋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什么情况,只得对小弟点点头道,“查查他身上没有武器就放进来吧!反正已经这样了,他奶奶的不会更糟了!”
门口的黎音急的直跳脚,他好说歹说这伙子匪徒就是不肯放他进门,一点消息也不肯通融,正要亮那玉之际,方才通传去的小哥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对着守门的耳语了几句,守门的壮汉将信将疑地听完又打量了黎音好几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放行。
“公子您跟我这边请!我们大哥同意见您了!”那小弟点头哈腰地在前面给黎音带路。
黎音紧张了一晚上的心弦此刻非但没有放松,却绷的更紧了。八年未见,他想了无数的说辞想了无数的办法,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他失约了数年的人。
这种紧张感在小弟推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然而在进门之后,韩军和黎音借着烛光真正看清彼此那张脸时,黎音脑中的弦终于没绷住,断了,惊涛骇浪瞬间涌了上来将他淹没了。
园内又响起了两声嚎叫声。
“是你?!!”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