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说服阎行,阎行武艺有余,心计全无,见过韩月之清纯美貌,当场答应下来。
韩遂为二子及孙在浩亹县设灵堂并举丧,等妻张姜子回来,同时开始说服女儿韩月马上嫁给阎行。
隔日,张姜子从汉中郡返回,路上遇到韩遂派出的飞骑,一边哭一边向浩亹县进发。飞骑回显亲报信,韩遂忙前往浩亹县与妻汇合,在儿孙灵堂见面。
一排灵牌上分别写着死去的儿孙和家眷的名字:长子韩韬、次子韩略、韩韬妻田荷、韩略妻杨兰花、韩韬长子韩筹、韩筹子韩涪、韩韬少子韩颐、韩颐女韩芙等等。
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一直哭到似乎流尽了泪水。
韩遂的老跟班韩佟见这样不行,上前劝节哀,韩遂先清醒过来,安慰妻回屋睡觉。
张姜子执意在灵堂陪孩儿们睡觉,韩佟忙取来铺好,韩遂坐下,妻抱住韩遂的大腿睡着了,而韩遂一整夜无法入睡。老来丧子,世之最痛矣。
次日,张姜子醒来第一句话是:“夫君,要复仇!”韩遂点头表示肯定,让韩佟安排张姜子洗面,用早餐。
看到夫君一晚未睡,担心夫君身体之心唤醒了内心丧子之痛的迷胡,反劝夫君睡会,韩遂撑不住,倒头睡去,直到中午醒来,二人变得清醒许多。
韩遂和妻在儿孙灵堂内到次日中午,用完餐后,清醒了许多。
张姜子道:“吾此行去见张鲁天师,张天师已交给吾一个秘密名册和启用密语,名册上面的人名和地址是天师道潜伏在中原、河北、江东、荆州的部分潜伏之人。使用密语,给钱,救子之事可调动,共有近三千人。可惜吾还是迟了,吾那可怜的儿孙被曹操提前杀害了。
张天师还透露一个惊人的消息。刘备在新野驻扎时是刘备颇为失意之时,这期间,张天师秘密派人多次与其接触,刘备答应秘密加入天师道。张天师对于刘备来攻汉中反而不如刘璋紧张。张天师坚持认为刘备是想得刘璋的益州,而非汉中。张天师告诉吾这些的目的是希望将夫君和刘备都纳入天师道,共同抵御曹操。
时人有地中得玉印者,群下欲尊张天师为汉宁王。功曹阎圃谏曰汉川之民,户出十万,四面险固,财富土沃,上匡天子,则为桓文,次方窦融,不失富贵。今承制署置,埶足斩断。遽称王号,必为祸先。张天师从之。”
对于妻多次暗示可加入天师道一事,韩遂从未答应也未反对过。韩遂只连连点头曰:“汝回来前吾也想过如何为儿孙复仇。
曹操当下如日中天,处于顶盛期,要让曹操家族衰亡估计至少要历经三代,每代按十数年,没有四十年难以撼动之。
汝和汝的侍卫队和汝的探部全部转为剑客,按一百二十人编制。
吾按引弓门客的待遇拨给汝可供养这些人四十年的钱,汝领其秘密潜入关东和河北,先找立足点,分批将钱运去藏好,买户籍安顿下来,然后运用重金设法靠近曹操、其子、其部属要员。
用钱和剑客助其一、二要员,使其参与到其子曹丕和曹植的争权,使曹操家族自相猜忌和争斗消弱。
吾这边如军事不利,只要还活着,定会设法脱身去与汝汇合。以现有的兵力和战力对抗曹操其实很艰难,估计最多再坚持几年。
汝带队可去西镇的新地坞堡驻扎训练和筹备,引弓门客的孙辈大都学文,潜入关东和河北后可走仕途为官,但孙辈之子中要培训一批剑客,或招收孤儿练成剑客,使三千人的编制能持续下去,直到完成复仇。”
张姜子立刻赞同,表示愿意用余生去干此事。假定二千八百人转为普通剑客按年薪二万钱,二百人骨干剑客年薪四万钱,四十年三千剑客年薪合计十七万六百六十七斤西域金币。
韩遂答应拨给二十二万斤西域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