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文丰正在不断的向众人解释说,自己压根就不认识这对母子。
但众人都是目光闪烁,支支吾吾的含糊其辞,显然压根不相信马文丰的解释。
为官的一众县学生员,更是直接露出满脸鄙夷的神色。
此时,冯知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对母子说是马同知的妻儿,而马同知说压根就不认识这对母子,这事儿怕是也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辩白出来的!不如就由下官把这对母子带回县衙去审问吧?!若是真的是这对母子果真是冒认马同知妻儿,诬赖马同知抛妻弃子,下官定严惩不贷!”
登州府城府县同城,城内出了案子,自然不是府衙审问,就是由县衙审问。
可是如今这个局面,自己能把人要到府衙审吗?就算府衙审出来说这对母子是不是自己的妻儿,可谁会信呢?别人肯定会认为自己威胁利诱她们母子改口的啊。
马文丰发现这事儿明明是自己是被诬陷,但是自己现在毫无办法应对,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马文丰木然的看着冯知县喊过两个衙役,让他们把这对母子押解县衙去。
那粗布荆钗的女人直到此时,依旧死命的抱着马文丰的大腿,就是不松手。
冯知县好言相劝良久,女人才松开手,任由两个衙役把她和孩子领走。
纪浩在远处看着,没想到这女人入戏还挺深,当真是演戏演全套,自己那一百两银子花的不冤。
昨天陈典史替自己找到这对合适的母子时,这女人说这是玩命儿的勾当,要价一百两银子。纪浩那时还嫌她的要价实在是狮子大开口,现在看来,也还算物有所值。
其实,纪浩嘱咐过那个女人,若是冯知县衙带她去县衙,就立即跟他去就是。
到了县衙,纪浩自然想办法安排她们离开,只要她们不再出现在登州,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县衙的衙役们带着那对母子走了,众人也都散去,唯有马文丰站在县学宫门前,露出一脸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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