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的。只是这次,马同知这件事情,毕竟还无定论,只凭那女人一面之词,还没法确定马同知抛妻弃子的事实。”
陆峰此时在旁幽幽道:“那对母子若不是马同知的妻儿,又怎么会公然抛头露面来亲,难道她不知道冒认官员妻儿的罪过多大吗?”
周文彬其实也是对聚众请愿的事情蠢蠢欲动的,只不过他老成持重一些,觉得现在只是听了一面之词,便大动干戈有些不妥。他其实真得是不是怕了,而是想等确认了此事再去,谋定而后动,争取一击必中。
他此时听了陆峰的话,稍一思索,便觉得此事是真的可能性确实很大。这对母子冒认官员妻儿,诋毁官员名声,罪过可是很大的。若是一旦查实是假的,怕是要遭一番大罪。一个女人,不是被逼到份上,绝对不会去干当众冒认官员妻眷的事情。
不过他还想维持一下自己老成持重的形象,当下开口道:“就算此事能够确定,咱们也不能操之过急。只是就咱们这些人,毕竟声势太小。既然要去府衙请愿,自然是声势越大,才能越能大臣目的。
咱们今天应该分头先去通知一下咱们县学的其余同学,还有府学的那些生员和海晏书院的那些学子。等明日把人集合起来,大家一起去府衙声讨,把声势造大,才能一击必杀。”
一众生员听了周文彬的话,不由的连连点头,纷纷道:“果然还是周兄老成持重,这一番计较确实思虑周祥,是我们太鲁莽了。”
一众生员都是年轻气盛的行动派,此时有了计较,当下就要各自作鸟兽散,各自去串联。
就在这时,县学教谕曹经乾出现在了明伦堂门口,慢悠悠的道:“众位同学静一下,本官宣布个事情,本季的季考明日举行,大家都回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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