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似乎有点吃亏啊。。”
王修成有些无语,这事儿哪有这么主动往上凑的。不过还是很是恭敬听从了毛希哲的吩咐,道:“是,少爷,呃,不对,是公子!”
纪浩在旁听得好笑道:“哈哈,原明你想当老爷就得努力了,赶紧娶妻生子,等像为兄这样有儿子了,你就自动升级成少爷了。”
毛希哲有些郁闷道:“只怕未必,小弟就算有了儿子,我儿子他祖父还在呢,怕是我儿子在家只能是孙少爷,我还得被喊作少爷。”他说得是实话,就在前几年,他祖父毛纪还在世时,他自己一直被家里下人喊作孙少爷的,那是他家里被叫作少爷的是他老爹和伯父。
纪浩哈哈笑道:“那没办法了,毛少爷,本老爷对此表示很同情。”
毛希哲翻翻白眼,很是有些后悔提起这个很吃亏的话题。
刚才在外边放哨的夏西河这时回到木屋中,见了纪浩和毛希哲,忙打招呼行礼。
纪浩笑道:“老夏,你太实在啊,这俩货在这里吃肉喝酒,你自己在外边放哨。”
夏西河有些不好意思道:“嘿嘿,其实是我们三个是猜拳决定谁去放哨的,小的猜拳输了,自然应该愿赌服输。”
纪浩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丁一这惫赖货欺负你老实呢!”
尚东山和夏西河自从跟着纪浩以来,倒是表现的很是老实本分,想要做好一个本分的家丁,丝毫看不出他们以前是打家劫舍的山贼出身,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
而丁一觉得他是自己封的前院大管事、护院家丁总教头、门房把头兼庖厨班头,对尚东山和夏西河两人经常呼来喝去,对他们两个真是当做小弟使唤,但是这两个人也从没有抵触情绪。因此,纪浩才有此想法,认为是丁一又行使其管事权力,支使夏西河去放哨呢。
这尚东山和夏西河毕竟是当过剪径山贼的人,怕是身上的戾气未必能轻易消解,纪浩前一阵出于考察一下两人的目的,对丁一那一副纪宅大管事作派并不怎么干预,任由他对两人指手画脚。
若是他们当真身上戾气未消,当惯山贼的性子不改,纪浩是不敢继续收留着他们的。
经过这一阵的观察,纪浩见尚东山和夏西河两人身上并没有多少戾气,也没有什么当惯山贼的臭毛病,相反还是很是憨直爽快的性子,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看来他们当山贼,真得是如他们自己所说,实在没活路,为了活下去,才迫不得已上山落草的,本身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性子。他能觉得出这尚东山和夏西河是真得死心塌地的想跟着自己,本本分分做人的。
相对丁一那种有些惫赖的性子,纪浩觉得尚东山和夏西河这种憨直爽快的性子,还是比较让他满意的。
是以,纪浩现在碰到丁一对他尚东山和夏西河随意指手画脚时,一般都会敲打一下的,不然这夯货怕是会作大妖儿啊。
纪浩问尚东山和夏西河两人道:“你们在哪绑的姓马的这家伙,没被人看到吧?”
尚东山很是恭敬的答道:“放心吧,老爷,肯定没人看到。丁管事和我们两人,这几天一直盯着这姓马家伙。这家伙最近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逍遥阁待着,偶尔也会去街上转转,只是这家伙不管去哪,都有好几个家丁狗腿子跟着,我们不好下手。
不过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今天这姓马的家伙,应该是听说他爹有麻烦了,想回家去看看。结果在自家门前,碰到那一群堵在他家门前、声讨他老爹的秀才们!这家伙仗着带着几个家丁狗腿子,一开始还很嚣张跋扈的想要把秀才们赶走呢!
呵呵,结果……自然是把那群秀才们惹恼了!他和他的那几个狗腿子,被那群秀才们好一顿胖揍。
本来我们还想着趁乱上去,把这家伙废了呢,但是想着毛公子说过要亲自拿他出气,是以也就忍住了,没有在那时出手。这家伙从那群秀才手里逃出来之后,慌不择路,独自一人跑到一条小巷子里。我们便也就趁机,将他堵住,下手把他敲晕,装进麻袋里,运到这里来了。”
纪浩笑道:“不错,你们这事儿办得漂亮,等回去老爷重重有赏。”
尚东山和夏西河听了,都很是恭敬的道:“我们的命,都是老爷给得,给老爷办事是应该的,赏赐什么的就不用了。”
纪浩点点头道:“你们能如此,老爷我很欣慰,不过用功还是要赏的。”
随即他转头对毛希哲道:“现在人弄来,原明可以开始报仇了。”
毛希哲搓着手,很是兴奋的道:“嘿嘿,这个,怎么报呢?!我这几天想了好久,却实在想不出什么解恨的报仇方法。文泽兄你不是答应帮小弟想个新奇的手段报仇的嘛,你一向机智,点子也多,定然有什么新奇的手段了吧。”
纪浩笑道:“这报仇嘛,自然是自己想个刑罚报仇才解恨啊!”
毛希哲苦着脸道:“关键是小弟实在是想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