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原因。他之所以眼睛一亮是刘大章的这所谓仕女图,呃……竟是一副那种“衣衫褴褛”的仕女画,画上的情形很是旖旎动人。
纪浩看了这幅画后,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张口结舌的说道:“这就是章山兄所谓的仕女图?仕女画不应该都是那种温雅不俗、缱绻可人的那种形象吗?小弟对画作了解有限,章山兄不要骗我啊!”
刘大章笑道:“呵呵,这只要是画得美人,就可以叫做仕女画嘛!你看这这画上,可没有画出那俗不可耐的男子。只画美人的画,不叫仕女画叫什么?嘿嘿,不是为兄跟你吹,为兄画的这仕女画在青州府乃至整个山东的文人雅士、达官贵人们那里可是很抢手的。”
纪浩一阵大汗,张口结舌了好半晌儿,才呐呐的道:“章山兄这所谓的四处游历鬻画筹款,不会卖得全都是这种仕女画吧?!”
刘大章毫不在意的随口答道:“也不全是吧,偶尔为兄也会替别人一两幅山水画或是花鸟画的!这仕女画最受喜爱,也卖价最高,自然是以这仕女画为主啊。”
纪浩心目中刘大章“大明着名画家”的形象,瞬间传来倒塌的声音。
见到刘大章的这种仕女画,纪浩表现出很是惊奇的样子,反而一向儒雅翩翩的王煜这次却没有什么惊讶之情,而是一直在认真的仔细欣赏这副特殊的仕女画!
当然,到底自己这二舅哥是在以纯艺术的眼光欣赏,还是以比较猥琐的眼光欣赏,纪浩就不得而知了。
王煜见纪浩的惊奇的样子,不由的微微一笑道:“文泽太少见多怪了。呵呵,这种仕女画在咱们大明可是流行很,特别是江南的豪绅巨富喜欢这种仕女画蔚然成风,就是京师附近对这仕女画也是风气袭然呐。
据说在天津卫那边,手巧女子大多精于此道。她们不但平时绘画,每至年底之时,还会特意绘出这仕女画儿,拿到市集上出售,当地文人雅士称之为“女儿春”,很是受文人士子欢迎的!
呵呵,若你这般对此大惊小怪,文泽就有些着相了,不过是一幅画作而已。你看章山兄这幅画作画笔细腻,人物传神,布局合理,实在是一幅难得的上佳之作啊。”
刘大章听了王煜的话,不由的大笑道:“时庸贤弟说得对,当真说得对为兄胃口,真乃章山之知音也,咱们俩当为此浮一大白!”说着,刘大章举起酒杯,遥敬王煜,随即一饮而尽。
王煜也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同刘大章共饮。
纪浩听了刘大章和王煜的话,不由的翻翻白眼,心中暗自腹诽道:笑话,哥们少见多怪?!哼哼,哥们后世在网上看过的没穿衣服的女人比你们这辈子见过的穿衣服的都多,还我少见多怪?哥们这不是因为自己二舅哥在这里,需要表现的老实点、低调点嘛,所以才对这仕女画表现的有些惊讶!
当然,纪浩之所以有些大惊小怪,主要还是是眼前这叫刘大章的家伙和他心目中的“大明着名画家”的形象,实在是出入太大。这画,唉……纪浩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总之是颠覆形象啊!
不过纪浩听了自己二舅哥对那仕女画的评价,心中也是隐隐有些高兴,原以为自己二舅哥是个古夫子般的谦谦君子呢,没想到也不是那么古板嘛,嘿嘿,以后约着二舅哥一起去秦楼楚馆、风.月场所快活一下,看来有戏啊。
刘大章听了王煜的一番话,不由登时引其为知己。
刘大章和王煜一杯饮尽,不由的道:“时庸于画道一途,也是颇有见地啊。好画送知己,为兄这副得意之作就送于时庸你吧!”
王煜闻言欢喜不已,当下也不推辞,笑着接过,感谢道:“那小弟就多谢章山兄厚爱了,小弟定当妥善珍藏!”
纪浩在旁见自己被刘大章无视,不由的有些郁闷了,明明是我在求画好不,怎么把画送给自己二舅哥了?!哥们刚才把你一顿猛夸,可是着实费了不少脑细胞和唾沫的,你不给画幅画,就太不讲究了吧。
当下纪浩在旁搓手道:“哎,章山兄,那小弟的画呢?”
刘大章翻了个大白眼道:“文泽你不是非要这山水画嘛,一会儿为兄就给你画。嘿嘿,不过不要为兄的仕女画,可别后悔。等会儿咱们饮宴完了,把这酒席撤了,我就在这石桌上给你画。不把酒席撤了,为兄也没地方作画啊!”
“嘿嘿,那多谢章山兄了!”纪浩心道:你这什么所谓的“仕女画”,我其实也很想要啊,不过这玩意儿只能私下赏玩。要当传家宝,还得是山水画啊。至于这种仕女画嘛,日后有机会再找你要吧,今日只能忍痛割爱了!
…………
阳溪湖水色澄碧,波光潋滟,南面尧王山倒映湖中,山清水秀,浑然天成。
远看烟波浩淼,峰峦隐现,气象万千,山水融淡雅清秀与雄奇壮阔于一体,远山近水与晴空融为一色,完全一幅湖光山色的天然画卷。
近看湖面上波光粼粼,鸢飞鱼跃,莲荷叠翠,荷花满塘,不时有游船画舫穿行,岸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