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站起身来到,提着裙裾急切的走到石桌旁观看。
她一见那幅惟妙惟肖的彩色的仕女画,不由的掩口惊呼:“呀,刘公子果然是丹青妙手,把奴家画得实在……太美了,而且竟然是彩色的,实在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刘大章听了何亦舒的夸赞很是自矜的一笑,说道:“呵呵,谈不上什么丹青妙手,在下这画作只能算是还可入眼吧。嗯,何姑娘这身水袖罗衫是湖绿色,和这碧水和绿荷,有些冲色,所以在下擅自将何姑娘的这身罗衫改成了鹅黄色,还望不要介意!”
何亦舒笑着道:“不介意,不介意!这一幅是给奴家的吧?这画奴家着实喜欢的紧!奴家回去之后,一定装裱起来,好好收藏。”
刘大章笑着道:“这幅正是奉送给何姑娘的,至于这题跋的小诗,何姑娘不妨求一下时庸和文泽,让他们给题上一首!”
刘大章笑着道:“这幅作品正是奉送给何姑娘的,至于这题跋的小诗,在下可就无能为力了。何姑娘不妨求一下时庸和文泽,让他们给题上一首,这两位可是登州府有名的才子!”
何亦舒一听刘大章的话,不由的笑靥如花的看向纪浩和王煜,随即脆声求道:“不知奴家是否有幸得两位公子的蒙赐诗文题跋?”
王煜笑吟吟的道:“在下一时没有适合这良辰美景外加风韵美人的诗作,何姑娘不如求一下文泽吧,他可是登州风月班头,文采斐然,最擅旖旎唯美的风月之词!”
纪浩听了王煜的话,连忙摆手,说道:“何姑娘可别听我二哥乱说,他才是惊才艳艳的才子呢。他可是我们登州府今科院试的案首,你应该找他题写。至于在下,其实心里是真想替何姑娘作上一首,奈何在下实没有那种倚马成诗的才情,实在是做不出来!”
纪浩可不想再“借”诗了,自己肚子里一共没几首存货,可不能为了这无关紧要的风.月小事随便丢出来。至于自己做得诗词,实在粗疏不堪,更不敢轻易拿出来现眼。
何亦舒一听王煜和纪浩互相推诿,不愿给她画上题诗,不由的脸上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当下嘟着嘴道:“奴家在两位公子眼中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刘大章这时在旁奸笑道:“他们两个这是嫌没有好处呢,若是何姑娘许诺他们点甜头,他们定然就会麻利儿的替你作了!”
何亦舒一听,不禁眼中秋波流转,有些娇羞不已的望着王煜和纪浩道:“两位公子若是不吝赐诗,奴家定然感念两位公子大德。两位公子有什么要求嘛,奴家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她说话时,她那一双如烟的双眸欲语还休,让人看了不由得生起丝丝缕缕的绮念。
王煜和纪浩能对她一个靓丽的秦楼楚馆女子有什么要求,无非是那点男女之事儿。显然这何亦舒是在暗示,两人水若是替她作诗,那么想要登堂入室,做她的入.幕之宾的事情,她也是可以答应的。
纪浩见状,还真有些心动,这何亦舒乍一看很是清雅温婉,可是仔细一感受其风韵,却又很是妩媚动人,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当然,纪浩对她也只是想想罢了,至于实际行动嘛,自然是不敢的。他这次出门之前,王思颖可是专门叮嘱她二哥王煜一定要看好自己的,纪浩可没有胆子当着二舅哥面胡来。
不过,纪浩随即想到若是能把自己二舅哥一起拉下水的话,自己去胡天黑地一番,就不虞他回去打小报告了!
当下纪浩对王煜道:“二舅哥,你看在何姑娘的心意甚诚份上,不如就替她做上一首小诗作题跋吧!”
何亦舒见纪浩帮自己说话,忙又趁机朝王煜脆声相求。
“那还请王公子垂怜!”
王煜无奈,最后只得道:“那在下就献丑做上一首吧,在下的诗词水平有限,还望何姑娘不要嫌弃。”
何亦舒脆声道:“奴家求之不得,怎会嫌弃呢,王公子快请作一首吧。”
当下王煜略一沉吟,开口朗声吟道:“清涟玉立自含羞,慢舞霓裳喜欲愁。无奈粉颜风逝去,为君守得一潭秋。”
“好诗,时庸兄这诗作得作诗妙,以荷花喻美人,跟这幅画作实在是很搭啊!”刘大章一听王煜的这首诗作,不由的高声赞道。
何亦舒听了王煜这首小诗已是眼前一亮,听了刘大章的点评,不由的更加高兴。
当下何亦舒请王煜给她题写她那幅画像的右上角留白处。
待王煜题完,何亦舒一双如欲滴水的双目不由的盯着王煜,脸红红的小声道:“若是王公子有意,今晚奴家在翠烟楼自己的闺阁中,扫榻以待!”
王煜长得玉树临风,为人又儒雅翩翩,而且还是登州府院试案首,今科秋闱中举也是有极大可能,若是做她恩客,何亦舒对还是非常中意的。
当然,其实她对今日这汇波楼中的四个人,其实都挺中意的,不然她也不会在采莲蓬时故意高歌,引起四人的注意,不过最中意的还是王煜。
如今借着王煜替她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