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浩见这刘大章的这种仕女画,倒是颇为讲究意境,布局也很唯美,心中不禁暗叹:果然不愧是高手,这货绝对是色中老饕。
王煜看着刘大章画得的这幅惟妙惟肖、意韵生动的特别仕女画,不由的连连点头,忍不住开口赞道:“章山兄的笔法当真是厉害,只是寥寥几笔,却正恰如其氛,把这人物画得鲜活无比!最关键的是立意当真巧妙,这画中人物媚而不露,靓而不艳!”
刘大章画的起劲儿,听闻王煜的话,眉飞色舞地道:“这画中的美女想要画得鲜活,其实除了这笔法外,更为关键的是这美女本身要有能鲜活的潜质。
这美女也分好多种,并不是都能画得鲜活的。美女之静,娴雅幽洁;美女之动,翩若惊鹤;美女之雅,温婉缱绻;美女之媚,娉婷万种。大家闺秀、名门仕女,一般具有这美女之静,美女之雅,但是她们囿于自己的身份,却很少这美女之动,美女之媚。
何姑娘虽然貌美,但这还不是为兄最看重的,她的神韵才是为兄最喜欢的。她本身修养很高,因此具有了这美女之静,美女之雅,又因为出身烟.花之地,从而又有了这美女之动,美女之媚,实在是入画的绝佳美人了啊!这四样美女之美,可不是随意一个秦楼楚馆姑娘能够具有的,基本可以说百中无一,也正因此何姑娘的姿态神韵实在难得。
呵呵,当然为兄说得这些入画理论,是说得画为兄现在画的这种、也是最擅长的这种仕女画时用得。若是普通仕女画,则美女之静,美女之动,美女之雅,美女之美,得其一样,便可入画,并不需要为兄如此高的要求。”
王煜听了刘大章的话,不由的连连点头,道:“章山兄高见,时庸受教了!”
很快刘大章画完了,随即他又把快速的把这幅画作上了色。
这时,一幅栩栩如生、气韵生动,令人看了浮想联翩的的仕女画,便画好了!
何亦舒见刘大章搁下画笔,感觉应该是已经作好画了,不由的坐不住了,当即起身想上前观看。
刘大章见何亦舒过来,立马就要将他刚刚新作的仕女画卷起来。
何亦舒连忙上前制止刘大章的动作,微微一撇小嘴,佯作嗔怒的道:“这墨迹和颜料都还没干呢,刘公子这就收起来干嘛,不怕污了画作吗?再说,奴家还想看看刘公子把奴家画得如何呢!奴家可不愿一个难看的奴家以后陪着刘公子!”
刘大章表情微有尴尬,用手遮着画作中的人物部分,目光躲闪的道:“何姑娘如此娇艳动人,入画时定然也是极漂亮的,不用看了吧?!”
何亦舒却是不理刘大章的躲闪,笑吟吟的上前,轻轻打开刘大章那正在遮着画中那人物的手,脆声道:“奴家看看这画有什么打紧的?!”
说着,何亦舒低头去欣赏刘大章新作的那仕女画。
一看之下,她不由的脸上霎时飘起满面的红云,连耳根都红了,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样子。
纪浩、王煜二人见状,本以为何亦舒肯定会生气呢,正准备看刘大章热闹呢!
但二人很快就又失望了!
只见羞赧片刻之后,何亦舒抬起头来,虽然依旧满面娇羞的样子,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怒容!
貌似热闹还是看不成!
何亦舒红着脸看着刘大章,娇嗔道:“哎呀,刘公子你坏死了,怎么能把奴家画成这样子呢?”
刘大章赔着笑解释道:“在下这不也是为了何姑娘扬名吗?日后那些文人雅士见了这幅画作,不知道会有多少慕名来拜访何姑娘呢!”
何亦舒咬着嘴唇,眼神带着些许质疑,又带着一些期待的开口问道:“真得是这样吗?”
刘大章信誓旦旦的说道:“如假包换。”
何亦舒脆声道:“那奴家就姑且信你一次!不过这画上似乎还缺个题跋诗文呢,如果再加上个上佳的题跋诗文,那就完美了。”
何亦舒见到这画虽然害羞至极,但是却也见这仕女画上把自己画的确实风韵动人。若是别人见了,说不定真的会被撩动心弦,慕名来拜访自己,到时可能不但不会对自己的名声有损,还会有所增益,是以也就没有太过责怪刘大章的意思。
刘大章见何亦舒真的不但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还能在画上题上一首出彩的诗文作为题跋,以便为这幅画增色,也让别人看了更加难忘!他不由的笑道:“确实如此。若是配上一首好的题跋诗文,必能相得益彰,为何姑娘增色添彩。”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纪浩:“嗯,刚才时庸已经作了一首了,那这次题跋的诗文,就交给文泽吧。文泽这登州风月班头可不能让何姑娘失望啊。”
何亦舒闻言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纪浩,眼中满是期待。
纪浩本来是不想题什么诗文的,毕竟肚子里就那么一点存货,但是招架不住美人殷殷期盼的目光,再加上刘大章和王煜在旁撺掇,只能应了下来。
纪浩在脑中思索有什么应情应景的诗文。此时见到那种仕女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