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制更是如此,还容易出错,所以问题就是出在工具上。
所以林荃建议从做鞋工具上入手,前世缝纫机的普及,使得缝鞋变得快速,据说人类历史上第一台缝纫机就是为制鞋而设计。这个世道,鞋的制作还完全是手工,研制能更快缝纫的技术是很重要的。技术的进步通常是很慢的,林荃深有感触,自己制墨的过程,一旦陷入死结,好长时间出不来。自己现在处在追逐权力的阶段,再说,就是给自己时间,能研制出缝纫机来吗?他也只能描述,后世自己看到的缝纫机的原理,有点印象,好像是一根针在同一个地方反复扎眼,而另一根缠绕在一根轴上,利用轴的转动,将扎眼带下来的线缠绕过去。
他找了根铁丝和线反复尝试,如何做到反复的勾连,跟随木匠的经历也起到了作用,还真是让他把原理复原出来,其实也得益于他前世喜欢拆解机械,要不怎么能做消防员呢?倒是把姜媛和三妹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了理论模型,三妹很快就用木头做了一个简易模型,也是实干家。
林荃看她比较辛苦,也就帮忙,先做了一个锥式的连续打孔机简易模型,然后让铁匠按照比例一件件地将零件打好,再组装起来。大大的圆轮一个人手摇,就可以沿着预定轨迹不断打孔,一个机器的工作效率顶得上十到十五个壮汉。
有了打孔机的基础,三妹做缝纫机就快了好多,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三妹就把缝纫机设计出来了,当然这些都是简易机械,需要两个人合作,但是总的来说,效率高的一塌糊涂,高峰时期,四十多个工人,六台机器,一个周期八天,就可以生产六千多双鞋,而且还有改进的空间。所以,下半年的时间,三妹鞋坊的就不存在供不应求的局面了,而是如何销售的问题。
晚饭过后,常规的摔跤时间,连续的折腾让姜媛身体实在受不了了,白天尽量少动,夜里就趴在林荃的怀中,一个劲地动员林荃看书,还煞有介事地给他讲解,看林荃写字,听自己写的诗。还很遗憾地说,今年诗会没有参加真是遗憾,不过也要让登州府知道失去一个才女的遗憾程度有多大,真是大遗憾。林荃可谓软香入怀,也是心猿意马,脑子混沌,手脚并用。
每次真真假假地温存一番后,林荃就开始写时文,姜媛就在一旁描眉画眼,把自己做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地穿给林荃看,娇滴滴的样子,很难想象大庭广众之下举止有度的淑女,真实里竟然这样内心燥热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