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帮忙!”此刻卢越已经气的跳脚,原本以为今日能够阻止李玄胡闹,这下搞出如此动静,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而一旁的吕飞与那卢越相识的少年看着李玄储物袋中那数以万计的灵石却是眼睛发亮,吕飞突然胆气大涨的对着卢越道:“怕什么,有钱怕什么!用钱砸死他们!”
而其身旁的少年却是一巴掌拍上吕飞后脑勺,轻声道:“砸你个大头鬼啊,买了,将此地都给我买下来!”
一旁的独孤玄看了看那少年,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却见少年虽是男子打扮,但是此刻声音尖细,他摸了摸脑袋心道:“莫不是刚才被那房中的姑娘折腾出幻觉了!”
“好,让我来运作,老子吕家做生意的本事可不是盖的!保证一本万利!”吕飞听了那少年得话却是惊喜道。
此刻李玄拉着那女子缓缓的进了楼上的一处房间,李玄冷冷的望着女子,却是未有言语,而那女子缓缓抹了抹脸,却是现出一张丝毫不逊之前颜容的面容,正是那与李玄等人离开多日的阿月。
“公子,我……”阿月悄声说道,然而说了一半却是未在言语。
李玄静静的望着阿月,却见几日未见,阿月的面庞少了几分在山上时的俏皮可爱,反倒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两人就这般看着,李玄只是冷冷的盯着她的脸,阿月则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下一刻却是李玄先开了口,
“你打算被他们买走再刺杀赢归!”李玄悄声问道。
“是!”阿月却是毫无隐瞒的回答道。
“若是今日买走你的不是那赢归的人,你又当怎办!”李玄再次问道。
“那便再等,此处是那赢归家族的私产,那人每月都会来一次!”阿月悄声说道。
“忍辱负重吗!”李玄说道。
却见阿月听了此话一愣,随即眼中似有决意的道:“是,阿月只有这身子有点用处!我会待到赢归来的一天,然后与她同归于尽!”
“你……”李玄听了此话却是面上闪过愠怒。
阿月红着脸沉吟了一番,突然哀伤道:“只盼公子过了这一晚,就当阿月死了,也不要再来管阿月的闲事了……”
然而她话刚说完,却瞬间感觉脸颊突然传来一道大力,竟是李玄突然一巴掌抽了上来,阿月一惊,捂着脸颊却是没有言语,实是没料到李玄会突然这般发难。
然而下一刻只见李玄突然仰起头,略带心酸的苦笑道:“哈哈哈,不要管你闲事……”
随后李玄突然指着阿月道:“阿月,我只问问你,你这般对的起伯父与伯母吗,对的起你那死去的小弟吗,他们愿意看到你如此作贱自己!”李玄这话问的愤怒异常,然而阿月听了此话却是默默的低下了头,这一段时间的委屈于心底汹涌而出,随即只见她眼泪簌簌的滴落于地,化作一片片水影,李玄见了此景却是一下子慌了,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衫想要帮她披上。
“阿月,我……”
“公子,你说阿月作贱自己,但我请问公子,我除了此法还有何办法!”阿月突然一把打落李玄想要为她披上衣衫的手,随即抬头看着李玄愤怒的对着他咆哮道:“你等都有师门相护,你们自是没人敢动的,就算受了欺负还有人为你们出头,可我我爹娘呢,我小弟呢,就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性命贱若蝼蚁,就可令人揉捏,我只是想报仇,想要让那混蛋付出代价,我有什么错!”说到最后阿月已经泣不成声,连日来仇恨所让她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犹如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李玄惊讶的看着阿月,听了此话却是不知该如何言语,他再次为阿月披上衣衫,突然叹了一口气,随即一把将阿月抱起,下一刻他突然脚下用力,竟是抱着阿月一跃而起,瞬间冲破屋顶。
此刻醉生楼外一处包间中,卢越与那少年翘起二郎腿悠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位颤颤巍巍的中年男子,而中年男子身后则跪着那位老鸨,卢越笑着说道:“老板,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这几位兄台希望将你这里包了!刚才的价钱该是能买两间醉生楼了!”
“殿下,我……”那老板听了此话却是发抖着大气都不敢喘,随即苦笑着说道:“实是我做不了主啊!”
“你怎么做不了主,这边房契上明明写着你的名字,我家殿下做主你还不敢卖不成!”一旁的一位少年突然笑道,然而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再明白不过。
“可是公子归殿下那边,小人不敢做主啊!”那中年男子搓着手谄媚的笑道。
“哼,你该是知道秦律的吧,皇亲大臣不得私下营商,你莫不是想陷害我皇兄不成!”卢越冷笑了一声,却是搬出了秦律堂而皇之的威胁。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那中年男子慌忙叩地说道。
最后在卢越等人一番威逼利诱之下,那中年男子只得被逼无奈的将此地转让。
“七师弟!这边签你名子,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