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王殿下监国,处理朝政,安抚人心,一切有序。”杨邠垂着头禀报,只是声音有些低沉。
闻言,刘知远点了下头,随即好奇地问道:“咦?魏王呢,朕怎么没看到他?”
此言一落,底下的杨邠等人一时没有说话,互相望了望,目露迟疑,似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回事?”见他们这副表现,刘知远凝声发问,语气已有些冷。
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杨邠抱拳答道:“回陛下,魏王殿下他,病重在床......”
亲征以前,刘知远以魏王刘承训监国,深感重任在肩的刘承训,自是勤勉,日夜操劳,处理朝政,稳定民心,还要调集粮械军需,供应邺都。这是一份高强度的工作,哪怕有杨邠、王章等臣倾力支持,诸事缠身,刘承训仍旧没有能够扛得住。此前身体本就没有好彻底,骤理万机,终于在邺都战事终结的消息传来后,直接病倒了,一病便卧床不起,十分严重......
听其解释,刘知远直接猛力砸了下御案,怒声朝杨邠等人吼道:“为何不早报与朕?”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砸得手太疼,刘知远发声间手直打颤。
面对刘知远的怒声质问,一干大臣头都整齐地往下埋着,还是杨邠叹声道:“是殿下交代的,他恐陛下您担忧,故......”
不等他说完,刘知远直接打断他,严厉地发问:“魏王现在如何,可有御医诊断,怎么说的?”
“据太医说,殿下前染风寒,未能痊愈,此番病倒,实因操劳过度导致。已然开具药方,仍未见好转,据说......”
没有兴致听杨邠说话,刘知远直接拖着近来愈感沉重的身体,吩咐着:“摆驾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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