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燕刺王自尽的是孝昭和大将军,与我这新帝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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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盖闻太伯、仲雍去国奔吴,虽辟处荆蛮,亦为姬姓之宗。而蔡叔有罪,成王、周公封蔡仲为侯,骨肉之亲,析而不殊。”
“今清河废王刘年有罪当诛,然其弟刘福举咎有功,当嗣王祚,迁国于东瓯,为东瓯王!”
“另封燕刺王子刘庆为新昌侯、刘贤为安定侯,立燕故太子刘健于冶县,为闽越王!受兹赤社,建尔国家,封于南土,世世为汉藩辅。”
等数日后,这两道制书送达尚书台,且为大将军批准后,任弘也听闻了消息,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暗藏的提议,好歹传达到了,对诸侯动手的虽是霍光和田延年,这群猪也该整治整治,可最终做决断的是皇帝,杀一批扶一批方能保持平衡。
但若直接恢复燕国,恐怕会让大将军不快猜忌,但将刘健封在闽越就不同了,在朝臣看来,那形同流放远徙,这么做分寸恰到好处。
刘健本人从罪人之子的庶民,重新被立为诸侯王,心中对新帝应会存有感激。
能从任弘只言片语的暗示里,做对接下来的每一步,任弘只为刘病已的聪慧和成长而赞叹。
“瞧这举一反三的能耐,这才是做皇帝的料啊,阿贺你学着点!”
……
PS:第二章在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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