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问题的。
封鸣的确没有听说过溪云剑宗,但还是安慰道:“也是听闻过的,曾经也很有名气。兄弟你不必气馁,你还如此年轻须知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说到后面,他又咬牙切齿起来,想来又想到了威宁候府的无礼对待。
“兄台这样的人物,自然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姜望苦涩的附和了一句,又打起精神来:“忘了跟兄台介绍,小弟溪云剑宗于松海,今日得见兄台这等人物,幸何如之!失礼了,便借用这侯府酒水一杯,一敬兄台!”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世事洞明皆修业,念头通达即资粮。在经历这么多,见识这么多之后,对于人性,姜望也慢慢有了自己的认识。
封鸣此时的状态,在被威宁候府折辱,被封越屡次压制之后,正需要认可与鼓励,来重拾自尊。
姜望开口一表人才,闭口一时天骄,不断地贬低自己,抬高对方,正是投其所好。
不屑一顾是一种选择,应付是一种选择。
在歧途的影响下,前者当然不会存在。
封鸣于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相识即是有缘,我是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