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徐昊就对谭镁金说到“谭太太,你这就去和杨医生交药费吧,我也准备给阿芳行针了。”
不过谭镁金却是坐在椅子,满脸尴尬的样子,最后苦笑着说到“徐医生,这……我……这……。
徐医生,我也和你实话实说了吧,不要说是三千多港币,就是现在让我拿出来三百港币,我都拿不出来。
还请徐医生发发善心,宽限我几天,先让我给阿芳把药取走,给她治病,我这就给你打个欠条,以后我肯定会来这里还药费的。”
徐昊一听,就嘿嘿的冷笑一声,然后就对谭镁金说到“谭太太,我刚才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了吧,虽然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可是我们的中医馆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你不交药费,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把药取走啊?
再说你们的谭家班,每天都在荔园那边演出,你刚才还说了,在阿芳犯病之前,你还让她们姐妹两个,连赶了好几个场子,你不会连三千多港币,现在都拿不出来吧?
要是你以后不再来我们中医馆了,不给我们还钱,我还能去你家里找你?难道还让我为了你这三千多港币,最后还需要和你打场官司?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多闲时间,去办理这些事情的。”
梅燕芳听到徐昊这样说,连忙拿起旁边的纸笔,就在面极速的写到“徐医生,我们家里真的是没有钱了,我们姐妹前段时间赶场子赚的钱,就是我妈咪要给我的两个哥哥还赌债,才让我和姐姐那样做的,她才把赌债还,现在怎么可能还有钱啊?”
徐昊看到梅燕芳写的这些字,脸色一变,沉声的对谭镁金说到“我说谭太太,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为了给你那两个儿子还赌债,就让你的两个女儿去卖命的演出?现在需要给你女儿治病了,你又说你没有钱了?难道阿芳和她的姐姐,都不是你亲生的孩子?”
杨建齐就在旁边说到“谭太太,徐生说的在理啊,常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要是阿芳不立即治疗,到时间一辈子说不出话来,那不就变成了哑巴吗?你这样做,可就耽搁阿芳一辈子啊,你于心何忍啊。”
谭镁金一听杨建齐说到,要是梅燕芳现在不立即治疗,以后可能会变成哑巴,那就永远都不会在说话了,心内就是一阵阵后悔着急,可是现在自己家里真的没有钱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都怨自己那两个儿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也不去荔园帮忙,还天天去赌。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是梅家的两条根,我要是不给他们两个还赌债,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就要打断他们两个的腿啊。
这两个丫头,终究还是要嫁人的,到时间她们就是别人家的人,自己养老还是得靠儿子的。
先不想这些事情,还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于是谭镁金就站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对着徐昊就要磕头求情。
不过徐昊可是一直在观察着谭镁金的,看到她站起来,就知道她要求请了,连忙就在下面,偷偷的戳了一下杨建齐,对着杨建齐就使个眼色。
其实徐昊心内可是在暗暗想着“看起来是到时间亮明自己的条件了,再说自己以后还要和梅燕芳谈谈恋爱,结婚生子,这个未来的丈母娘,也不能一下得罪的太狠了,要不然到时间她再给我和梅燕芳,使些绊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样一来,也就对以后自己和梅燕芳的发展,可是大大的不利的,过犹而不及,既然现在谭镁金能够有这个态度这样做,事情也就算是到火候了。”
杨建齐得到徐昊的暗示,看到谭镁金一下跪在地,还没等到她磕头,就一把拉起谭镁金,然后笑着说到“谭太太,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这样做,不是让徐生难堪吗?香江所有来过我们中医馆的病人,可都是知道,徐生他可是一个医者仁心,宅心仁厚之人,他刚才对你说的那番话,也是说你对待子女的不公平的。
谭太太可能不太清楚徐生的情况,徐生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根本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对父母亲情的盼望,谭太太也应该能够理解吧。”
谭镁金站在那里,听到杨建齐说的话,一下惊讶的说到“杨医生,你说徐医生从小就是个孤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父母?这……这……,徐医生这么优秀,不但是一个神医,还能够创作出那么多的经典歌曲,唱歌还唱的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个孤儿啊?难道徐医生的这些本事,都是靠他自己学习的?”
徐昊这个时候也笑着说到“谭太太,我的所有本事,都是我的师傅教给我的,现在我们先不用说这件事情了,先说说你的事情吧。
其实刚才我那样说你,也是为阿芳姐妹抱不平而已,既然你现在为你那两个儿子还了赌债,付不起阿芳的药费,可是还想给阿芳治病,那我这里有一个办法,也不用你再付阿芳的医药费用,只要谭太太你答应了我的条件,那我把阿芳的病给彻底治好,就是不知道谭太太,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