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一听郑裕彤的话,立马就笑嘻嘻的说道:
“知我者,郑叔者,不过,我没有去找其他人商谈这件事情,那也不能怪我啊。
你们是不知道,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可真是忙的不行。
我哪里还有时间,再去找别人商量这个事情。
再说了,我这个嘴上没毛的年龄,在其他人眼里,还不是个人微言轻的大陆仔。
你们想想,就算是我厚着脸皮去找人家,人家也要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
还有,香江就这屁大的一块地方,符合北上条件的,就是那么几个人。
有你们三位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负责去找人,我还瞎忙乎个什么劲。
至于我这个少年仔呐,也只能在家里陪陪老婆孩子了。”
听到徐昊这番狡辩的话,郑裕彤一下就笑呵呵的说道:
“哈哈哈!老包,东哥,刚才我怎么说来着。
我就说这个小子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只要我揭穿他之后,他绝对会有一套说辞,来忽悠我们的。
你们看看,这样狡辩的话,这小子张口就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阿昊,就你这小子,不是我说你,你偷懒就罢了,但你这个偷懒的理由,未免找的也太菜了吧。
就你这一天还忙的不行,你给我说一下,你一天到晚的,都忙着去给别人保媒拉纤了!”
还没等到徐昊再继续说话,霍鹰东连忙就笑着说道:
“我说你这个老郑,看看你这个样子,放着正事不谈,你和阿昊较什么劲啊?”
霍鹰东说到正事,包宇纲就笑着说道:
“老霍,我看这个大多数人都推脱的事情,肯定是内有蹊跷。
我感觉,要是我现在回去之后,也会有人打电话给我,推辞掉原来约好北上的事情。
不过老霍,我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应该已经弄清楚了,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吧。
老霍,那你就赶紧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也好找出一个对策来。
要不然,真要是到了时间,香江只有我们四个人北上去京都。
那还不让那边的人,把我们几个都给看扁了吗?
香江有名的几个富豪,连几个符合要求的人都找不到。
就这怂样,就这本事,我们还能代表香江和人家谈吗?”
一听包宇纲的话,徐昊一下就笑着说道:
“霍叔,包伯说的在理,要是我们被那边的人给看扁了。
不但影响了我们自己的声誉,就算是我们对那边提出来什么要求。
我感觉人家也会敷衍了事,不会给予什么重视的。”
霍鹰东这才笑着说道:
“老包,你猜测的没错,这件事情其中的内情,我还真的弄清楚了。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接二连三接到那些人推脱的电话。
我这越接电话,心里就越是疑心重重,这么多人突然一起打电话给我,推辞掉北上的预约。
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的人插手,影响了他们原来的想法。
要不就是这些人,同时受到了什么势力的威胁,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原因,让这些人不敢,或者是不能再北上了。
当时,我想了想之后,就在给你们打电话之前,我就给孙家的那个孙耀打了个电话。
你们也知道,孙家在香江,百分之八十的生意,都是搞建筑的。
他们建筑用的河沙,这些年也都是我给他们供应的。
当时我在电话里,就对那个孙耀讲了,我和他约好明年北上的事情,本来就是采取自愿的。
就算是他昨天晚上给我说,他明年有事不能去,他现在反悔了,我也不会怪他的。
但他要给我说实话,他突然间反悔这件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要不然的话,既然你不仁,那也就别怪我不义。
从现在开始,我的霍氏企业,就会和他们孙家,断绝一切业务上的往来。
孙耀听到我说的这么决断,最后就悄悄的告诉我。
是潮汕商会的一些人,搞定了香江立法司的一些人。
让立法司的那些人威逼他们,不许他们明年北上去京都。
要是他们去了内地,回来之后,他们家族的生意,就会像我一样,受到香江政府的打压。
他们这样反悔,也是迫不得已,还望我能体谅他们的难处。”
霍鹰东的话音刚落,郑裕彤立马就说道:
“踏马的,我就知道那天阿昊怼了李老四后,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在背后地里做这样的小动作。
我这真是搞不懂,难道他们心里就不清楚,他们做这样的事,不正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民族大义,祖国昌盛,难道在他们这些人的心里,都是狗屁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