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听说委员会也要帮你训练人马,阮先生听我一句,其他的没用,无非就是枪的好坏,唯独这饮食最能提升士气,同样的装备,我保证你能做到一打二。”沈泉笑着对阮福春说道。
阮福春叫来了陈桂荣,“听到没有,把沈将军说的这些话都记下来,回去我要问你的。”
就在沈泉和阮福春聊得起劲的时候,随军医生跑了过来,沈泉抱了个拳告辞,将医生拉到一边,“郭医生,他人怎么样。”这个郭医生是许文忠医院里速成班出来的,其实就是赤脚医生的翻版,现在每个队连都配备了这样一个医生,以及四个担架员。
“我检查下来没问题,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不过队正连长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到许医生的医院再查一查。”郭医生小声地说道。
“没事,我相信你,这两天帮他把外伤好好消炎包扎起来,我会找几个兵帮你一起看着他,这人一定不能让他出意外,懂了吗?”沈泉吩咐道。
“队正你放心吧,他现在身子很虚弱,跑不掉的。”郭医生领命回到医疗帐篷,小心翼翼地给谢尔盖上药。
沈泉借着机会正好去看看骆驼背上都卸的什么东西,“大人,这里边除了几把特别的火铳,其他都是铁匠的工具,小人也看不明白。”几个卸货的士兵们答道。这些都是谢尔盖造枪的工具,当时阮福春把他的这些设备给拆了,看能不能换个好价钱,这次过来正好全装到麻袋里,放骆驼背上一点也不吃重。
“这些东西全部收到咱们这次带过来的箱子里,军需官每个东西都得给我造册,哪怕是个小螺丝钉都不能遗漏,装完箱后打上封条。”两个军需官跟在后边,一个正在清点,一个负责核对。
这次艾缥缈也跟在队伍里,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找阮福春,而是找到了他老婆和父母。
艾缥缈看法蒂玛正从骆驼背上卸东西,“法蒂玛,这些东西都扔了吧,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凑到法蒂玛而边,“亲爱的,咱们有房子了,就在悉尼的海边,和中国人的那些大人物在一起,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你看这是什么?”艾缥缈从胸前的内口袋掏出几张硬卡片纸,“这是你和爸妈的身份证明,咱们到悉尼后开个餐馆,你平时养养马和骆驼,以后咱们就安定下来了。”
“缥缈,我听阮福春说他们会去越南当贵族,你为什么不一起去呢?听说那里都是用黄金做的庙宇。你还没过够穷日子吗?”法蒂玛原本以为他们也会跟着去越南。
艾缥缈把法蒂玛拉到一边,“听着,法蒂玛,我虽然跟阮福春关系好,但是他绝对不是个好人,我宁愿咱们在悉尼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跟着他很有可能送命,要是没有你和爸妈,我肯定愿意跟他一起走,但是现在不行。我希望咱们一家能一直在一起。”
“怎么会送命呢?你是说阮福春杀了彼得洛维奇吗?那可是他自愿的。”法蒂玛不解地问道,“我一路上觉得他充满了悔恨。”
“好一个自愿。”艾缥缈苦笑道,“阮福春给了彼得洛维奇两个选择,要么死他一个人,妻子儿女大富大贵,要么他一家一起死。你说他会怎么选?”
“怎么会这样?”法蒂玛震惊了,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我也不跟他一起走了,我们一起待在悉尼。”
艾缥缈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阮福春这性格,他迟早会惹出事来,到时候中国人不会放过他的,你明白吗?我只要咱们的孩子健康成长。”
法蒂玛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坚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