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火辣辣的,右眼皮跳了两下,“陈大人,这又不是离别宴,要说甚么交代?主上跟阮将军神交已久,希望两家交好,这次派我前来,也是希望兄弟联袂,莫要做了皮锅炖肉之事。“
皮锅炖肉,诸位可能不知道典故,陈桂荣一个墨尔本长大的越南裔更不知道,这其实就是越南版的“煮豆燃豆萁“,掌应奇隐约觉得上了贼船,希望最后唤起陈桂荣一丝良知。
“就这点要求“陈桂荣摸了摸脑袋,心道我们黑社会又不是变态,谁他妈杀人还得煮了……“没问题!“说完便掏出手枪对准掌应奇的胸口。
“陈……陈大人,这是干啥……“掌应奇大惊失色,想叫又叫不出来,酒水洒满了须发而不自知。
“你该上路了……!“
“砰!“
夜航船上夜宿的海鸥纷纷惊起,逃离这谋杀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