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不知道咋弄,怪不得,都被我糟蹋了。”
阿兰微笑着看着几个人,将舂好的细腻咖啡末倒入陶罐,然后倒入刚刚沸腾的开水,顿时咖啡香气四溢,船舱里一扫潮湿腐烂的霉味儿。
焦黑色的咖啡汁液顺着黑陶罐倒入四个陶瓷杯中,阿兰心翼翼地提着壶,防止将残渣倒进去。
“他们的器具还是太原始,到了悉尼后咱们那边有改良的器具,不过材料没变,该用锡还是用的锡,陶还是陶。”郎昊俊端起杯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凉了凉。
“为了这一口,我们等了两年……”完滋溜一口,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爽快爽快!”
张名振看到郎昊俊的样子,以为喝咖啡就跟喝快酒一样,端起来朝众人敬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噗……”咖啡汁顺着他的口鼻乱流,“啥破玩意儿,我还以为你们要毒死我哩!”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