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只不过,在下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为您和玉簟秋姑娘感到惋惜的。”武定国突然话锋一转,做出了一副十分可惜的表情,让豪商看了十分的不爽。
“怎么说?难道你也认为我这副尊容配不上这玉簟秋姑娘了?你也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豪商脸色逐渐变得更加不善,他向来被人说道他肥头大耳,形象不佳,为此,在他心中,这方面是一个让他忌讳的事情。
武定国看见豪商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脸上装作十分着急,心里却暗自开心,这豪商,果然中套路了,接下来,就得看我怎么盘你了。嘿嘿嘿。
“不不不,阁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阁下容貌之事,阁下的容貌如此伟岸,会给女人有极大的安全感,怎么能说是牛粪呢?不妥不妥。”武定国一副严肃而沉思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做总结陈词的老先生,如此一本正经的说瞎话,旁边的人看着,都偷偷发笑。大家都偷偷看看这豪商的容貌,嗯,跟猪差不多,用牛粪来形容,倒也不算是夸张。
“这还差不多……”这豪商听见武定国夸他,顿时心里舒坦,毕竟他之前老被读书人骂丑,如今居然在这个读书人口中听见了“公正”的评价,豪商表示,其实他很开心。
“在下感到惋惜的事,乃是这玉簟秋姑娘,离那花魁之位,恐怕只有一步之遥,如今被梳拢至阁下怀中,恐怕今后就无缘花魁之名了啊,可惜可惜。况且,如果阁下能够待玉簟秋姑娘夺魁之后,再梳拢她,阁下这豪情,恐怕要在这花丛之中,名扬万里啊,可是如今,却是早了点。”武定国继续他的表演,他所展现出来的演技,让唐行在背后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仿佛在告诉武定国,你丫的接着编,把这胖子忽悠瘸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口出狂言,先且不说这玉簟秋姑娘能不能得到花魁,就算是得到花魁,我也不一定出得起这钱,梳拢她,要知道,花魁可不止这个价钱了,我虽然有钱,但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可能为了一个花丛豪名,去当这个冤大头。”豪商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了,想想也是,如果他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份家业呢?
被当场戳穿的武定国似乎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在心中感慨,这胖子不好骗啊,不过,还有机会,能圆回来了。想了一会儿,武定国继续开始他的忽悠大业。
“阁下此言差矣,有道是千金难买有情郎,阁下今日为了玉簟秋姑娘,敢力战群豪,这一份情谊,想必玉簟秋姑娘已经感受到了,若是将来有幸的花魁,与其被其他豪商梳拢,买回去当一个玩物,不如跟了阁下,想来会更加好命。再说了,阁下将来如果能顺利梳拢花魁,那么其他商人定然知道,阁下一定是资金雄厚之人,就会更加愿意和您做生意,您的财运不也就越来越旺吗?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此话一出,豪商仿佛觉得有一扇窗户打开了,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眼珠子转了转,若有所思,心想,这小子好像说的有点道理啊,买个花魁,我都有这闲钱了,别人还不以为我家财万贯啊,这买卖做的值啊。嗯,且听他继续说说看。
武定国一看,有戏!于是开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说:“我想阁下是担心这玉簟秋姑娘能不能顺利夺取花魁吧,其实,这花魁要拿也不是困难的事情,花魁之争,主要在于姿色,才气,人脉三个方面,这姿色嘛,我想玉簟秋姑娘不输于其他对手,这人脉嘛,有您在,恐怕也不会缺少,至于这才气嘛,那就更好办了,在下不才,会一点诗词本事,且待我赠词一首给玉簟秋姑娘,替她扬名便是。”
武定国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不仅让豪商听起来有滋有味,就连旁边看戏的吃瓜群众们,都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回想这几年的花魁大赛,哪个夺魁的,不是靠着一大批豪商给买鲜花赞助,不是靠着一群才子给赠诗赠词的。要说姿色,其实大家看上去差距并不大来着。
豪商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唐行,于是他想了一个刁难武定国的法子。在他看来,你武定国不是说自己擅长诗词吗?那好啊,我给你出个难题,你若是答不上来,哈哈,那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这样打脸读书人的机会,千载难逢,可不能放过了。
“嗯,这位武小哥,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我呢,对于这个诗词是有要求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按照我的要求写呢?”
“哦,请讲。”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的要求就是,你要以玉簟秋姑娘的名字写入佳作之中,而且,这佳作,还需要以女子的口吻来写。呵呵,你敢不敢接啊?”豪商十分玩味的看着武定国,他也算是风月场中的常客了,见过不少青楼女子传唱才子们的诗词,只不过,尚且没有传唱过女子的诗词,毕竟古代读书人很少有女子,而且,能做出传世诗词的女子,更是凤毛菱角。以女子角度去作诗,本来对于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