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不同的面孔出现。当然,我告诉他,我是派的我的亲信跟他见面、交易的。张散自己都不知道是我,更别说那群在远处偷偷跟踪我们的人呢?”
许是说的累了,男子喘了几口气,接着说到。
“前几天,我跟张散演了一出戏,晚上他迷倒了客栈的人,把资源交给我,我便离开了客栈,前往余副堂主的会面之地。”
王真听到这里,事情的经过,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至于男子出现在堂主的手里,那就是堂主忽然出手截胡了。
果然,男子接着说道: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我快要到达那个汇合地点时,忽然被人下了迷药。哈哈哈,他以为不亲自出现,我就不知道出手的是谁了吗?他早就被自己的蠢属下给供出来了哈哈哈……咳咳……”
看着男子状如疯癫,笑的动作太大,又迁动了伤口,咳出几口血来,王真十分担心他马上就要撑不下去。
“堂主不是从来不管育英堂的事吗?他绑你做什么?”
“不管事?呵,我猜他是管不了才对吧?他让手下的人,问我都分别和余副堂主和崔副堂主都做了什么交易,让我说出来那两个副堂主谋划这笔资源的经过,并交出证据。”
说到这里,男子仿佛有些凄惨,道:
“我本来只是想好好的生活,只是想活命,却没想到,一下子跑出了两个堂主来对付我。尤其是那个堂主,我都要活不成了,又怎么会如他所愿呢,呵呵呵……”
王真似乎明白了,好像又不明白。
余副堂主搜集张散的证据,如果想对付一个执事,显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那就是要对付张散背后的崔长老。
堂主虽然万事不管,不过眼下看来,他这么急着拉两位副堂主下水,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那崔长老呢?恐怕也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王真本来只是想扳倒张散,却没想到一脚踏进了这么大漩涡里。
处在三位堂主的斗争中,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眼前的男子,不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王真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浑身发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子惨白着一张脸,冲王真虚弱地笑笑说:
“怎么,你怕了?不过也对,就算是一般的成年人,也没有多少胆魄进来掺和一首,别说你这个小孩子了。”
王真见男子这么说,莫名有些生气,难道自己这么不经激将吗?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不值得。毕竟我只是育英堂的一个普通弟子,跟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一只脚掺进去?”
男子微微一笑道:
“不管是张散,还是余副堂主,还是堂主,都想得到我的交易记录,可是都没有得到。我若活着离开也就罢了,可我现在命不久矣,而且我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们三个的争斗。”
“我知道,他们根基深厚,想要让他们给我陪葬是不可能了。不过,若不给他们添些麻烦,我实在是不甘心!”
“我别无选择,只能靠你了。”
“而且,对我的易容术,你难道就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