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如此久久凝视？”

“这叫正义的围观，就是看热闹而已。”慈悲妖尊似乎感慨更多了，“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曾经自以为是酱油党，最热衷于正义的围观。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这种感觉完全是错的，他并不是一个酱油党，而且酱油党并不是真的存在。围观永远不可能是正义的，那是一种被愚弄，是被麻痹，但是，他已经习惯于站在安全的远处心潮澎湃地看着，一边看还一边脑补，在热血澎湃地或者睿智高明地发表一番评论，评头论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却不曾真正去做什么。”

猴子不觉得这有什么，轻蔑地哼了一声，“凡人都这样。”

慈悲妖尊的佛脸又微笑了，虫子脸扭摆着宣布：“圣人，他有这种醒悟的时候已经是圣人了，而且到最后，他成了至尊。”

猴子愣了，甚至有被吓到的感觉。圣人就是到顶了的存在耶，无论是在东方神界还是西方极乐世界，都是没有至尊存在的，据说，盘古是一位至尊，但即使对于猴子的老师菩提老祖来说，盘古都属于神话传说。猴子自己现在也就是大罗金仙高阶，离着巅峰大圆满还有一小段儿距离，但猴子根骨好，乃是石精的本体，超级皮实不怕收拾，所以他战斗力高超，他太能挨打了，别人打他他能承受得住不受伤害，但他打别人一下，就没有几个能受得了的。圣人的地步是一个梦想，猴子相信自己的老师菩提老祖应该达到了的，但他没有证据，因为菩提祖师也很有可能只是大罗金仙巅峰大圆满的高手，所以他担心弟子的因果牵连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