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划,机甲店周遭的街道毕露无疑。他已经开始在布局,他要让这里没有半只蚊子可以飞出去。
看着出现在苦楝树下的阙墨两人,袁西清狠狠一笑:
“席子营啊席子营,好久不见,哦,不!最好以后都不再见!
希望你们还可以想现在这般淡定。”
袁西清从百宝箱里掏出一件常作菊的衣服,抱在怀里,整个人蜷缩起来。
他将头深深埋进其,吸着衣服上面残留的女子味道,有着吸×一样的快感。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不甘心。他那俊美的脸庞扭曲得不像样:
“阙黎啊阙黎,你真是该死。你抢走了我的菊,还将她抛弃。
如今,她不嫁,我也一辈子不娶,这个仇,你死了也偿还不了。
还有你那个令人作呕的儿子,偏偏在菊快要忘掉你的时候,跳出来。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还有一个跟袁西清有着同样深的仇恨。
那人便是胡启平,他端着酒杯,对着镜子中那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干杯。
“袁西清,我都已经将消息传出去了,希望到那时候,你一定要出现啊!
不要浪费我这么多年的等待。我熬了十多年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见面了,我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为了我们为数不多的子干杯,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