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第二天早上,他刚走到院子,就看见苏香抱着个木盆走了过来,盆里是一堆女人的衣服。
他顿时脸绿了,不等她开口就指着她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太过分了啊,打死我都不会洗的!”
苏香开始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咯咯笑道:“你倒是想的美,这要让你拿去洗,回头师傅知道了,非让我活吞十条蜈蚣不可!”
骆山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到:“怎么从来不见你师傅出来?我姑姑她怎么样了?”
苏香见他逗自己开心了一回,便回答到:“我师傅住在后院,没事从不到前面来。你姑姑的外伤倒是没什么,就是你缝的那伤口帮了倒忙,师傅还得拆了重新处理,内伤嘛,就比较麻烦,据说是伤了根本,想要调理过来,起码要一年才行。”
“一……一年?”骆山一想到要在这当一年杂役,头都大了,连忙问到:“就不能回去自己调理吗?”
苏香道:“你以为调理就是吃药那么简单吗?是要师傅用特殊手法,以元气梳理的,除非你能把我师傅带着一起走还差不多。”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骆山的内心开始哀嚎。
没想到苏香又说到:“你早点把院子里的活干完,师傅今天还给你安排了新的活计。”
“什么活计?”骆山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头你就知道了,我猜你也看过几本医书吧?这事可是对你大有好处的!”苏香神秘兮兮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