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禄儿看到秦西的身影大惊失色!
居然真是这小子!
他立刻反应过来,冲着堂上的县令大喊。
“大人,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贼人!”
县令反而极为冷静,甚至觉得有趣。
先是偷走自己的兰亭序,然后是假扮算命先生哄骗王捕头,最后更是偷走了李禄儿的玉佩。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天台县大不韪之事这小子算是做绝了!
他怎么还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县衙,这不是找死吗?
林翰林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狠毒,不管怎样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挑衅自己这个天台县县令的权威!
他沉声下令。
“王捕头,抓住贼人!”
王捕头一想到眼前的贼小子竟敢扮成算命先生将自己骗得团团转,更是让自己在大人面前丢了如此大的一个脸,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高声大喊。
“兄弟们!抓人!”
一众衙差得了命令纷纷拔出刀,冲向秦西。
眼看十来位衙差气势汹汹地向着自己冲来,秦西不慌不忙使出了洛神步。
只见秦西上下腾挪,左摇右摆犹如一只泥鳅一般,这十几号人马竟连秦西的衣角都碰不到!
一连番下来,不仅没有抓住贼人,反倒累得众捕快上气不接下气。县令看出秦西轻功极高,自己这一帮手下绝抓不住他。继续这样闹下去,只怕把公堂的威严全部丢了。
他只得发声道。
“你们先停手。”
众位衙差闻言,也是纷纷停下了手,一个个在那边气喘如牛。
秦西脸不红心不跳,冲着一干衙差挖苦道。
“这就完事啦?我都还没尽兴。”
县令冲着台下的秦公子微微一笑。
“你便是秦公子?”
“正是,见过县令老爷。”
秦西点略弯了弯身子,当做是行了一礼。
“秦公子。刚刚李禄儿的话你可都听到了?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公堂?”
秦西闻言大笑。
“县令大人,这李禄儿可是天台县天字一号骗子。他的话也能信?”
李禄儿闻言立刻面红耳赤,冲着秦西大喊。
“血口喷人!”
秦西耸了耸肩。
“李禄儿。你说起来头头是道,言辞凿凿。可说白了,这一切全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李禄儿,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拿出来看看?”
“我...”
李禄儿一时无语。
确实,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单方面的说辞罢了。
县令闻言,对着秦西问道。
“秦公子,那你来这公堂究竟有何事情?莫非你就是目无法纪,要来扰乱公堂?”
秦西一笑,语出惊人。
“我是来伸冤的。”
“伸冤?”
县令闻言,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你有什么冤?”
秦西转身看向李禄儿,指着他朗声说道。
“我要状告李禄儿买凶杀人,谋财害命!”
“你放屁!”
李禄儿立刻站起身来,高声大喊。
“大人,这小子骗走了我一千两的银子还要出口污蔑于我。大人明察秋毫,望大人替我做主啊!”
县令望向秦西。
“秦公子,你说李禄儿没有证据。那你呢,你可有证据?”
秦西微微一笑。
“当然有!”
他冲着堂外一喊。
“老大老二老三,上来!”
自己怎么忘了这三个蠢货?
李禄儿闻言脸色惨白,要坏事了!
只见三个高大汉子出现在了衙门里,三人面色极为憔悴,看样子昨日是饱受了一顿折磨。
三人并肩走进公堂,齐齐跪了下来。
“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看向跪在公堂下的天台三雄。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是秦公子的证人?”
老大连忙道:“大人,正是!”
李禄儿心知不妙,立刻出声大喊。
“大人,他们的话不可信哪!万万不可相信他们哪!”
“啪!”
县令将惊堂木一拍。
“本官在此问话,你李禄儿怎敢出声!”
李禄儿万万没料想到县令竟会站在秦西那一边喝斥自己。
但他看向县令冲着自己使了一个眼神,他明白县令还有计划,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乱说。
秦西也注意到了县令的眼神,心中也是有些奇怪。
这个县令竟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李禄儿,难道是将他作为弃子了?还是说他在打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