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知府爷爷在聊什么呢?让芸潇等了好久好久呀!”
小芸潇娇小的身子扑进自己的怀里,秦西顿时只觉自己的身心都被治愈了。
他在心里深深感叹。
“养个女儿真好啊!”
老知府也走了过来,还不忘打趣了一句。
“小秦的童养媳是不是都等急了?”
芸潇冷不丁地被调侃一句,小脸瞬间变得红通通的。
“知府爷爷!您又胡说!”
秦西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僵硬。
因为他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周凤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人渣垃圾。
他无奈一叹。
“老知府,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了。”
“就是就是!不好笑!”
芸潇冲着老知府嘟起小嘴,很凶很凶。
老知府也识趣一笑。
“好好,爷爷不逗小芸潇啦。时辰不早了,我们几人一同吃饭吧。”
“吃饭!”
芸潇霎时间欢呼雀跃。
吃过晚饭之后,秦西和芸潇便留在了老知府的家中休息。
明月高挂,夜深人静。
但秦西内心极不平静,一直在思考老知府所说的请求。
先不别窃侯的往事还有手中令牌的用处这件事。
只凭心论白鹿州这事,秦西的心里自然是不忍坐视白鹿州的百姓遭受如此的磨难。可老知府求自己要完成的事情,未免也太过难以实现了。
其实杀人也好,摧毁两座贼窝也罢,都不是什么难事。可要自己做到滴水不漏,还要让章舟和死得名正言顺,这点几乎等同于天方夜谭。
即使自己真的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可万一中间出了一点点的状况,只怕自己必定会要万劫不复。朝廷里派下的势力对自己定要不死不休,自己接下来的境况几乎可想而知。
若是自己早已步入武道之巅,那或许还可以视此等威胁于无物。可自己此刻不过才刚刚踏入武道,还没这个本事啊。
秦西内心万分纠结,长长一叹。
唉,怎么办呢?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秦西猛然起身。
“谁啊?”
一个甜甜的童女声音传入秦西的耳朵。
“秦哥哥。是我,芸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