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命令了刺客刺杀郭海阳之后,一个驼背的佣人上前来了,他这是要处理乐城令的尸体,不用老大吩咐,他就知道是怎么做的,可以说有这样的手下是最好的。
这不,大家见到的都是乐城令因为事情败露他自杀身亡。
而郭海阳呢,就是立即去了乐城令的家中,他这是在抄家啊!什么不在行,抄家最在行了。
黄大隆是带队的,他是跟着一起的,当然是以郭海阳为主的。
郭海阳一到庭院就见到了有女人在跪着的,这些女人都是低着头的,一言不敢发。
郭海阳来到那里,便问:“怎么回事啊?这里怎么会有这些女子啊?”
黄大隆便回答:“这几个女子都是乐城令的老婆和小妾!”
郭海阳便是看到第一个小妾的时候,说:“啊呀!这么年轻啊,可怜哟!一定是被逼的!你看看!多憔悴!一定是睡眠不足,被乐城令所折磨的!所以嘛,还是送到我所住的海府里,我要帮她睡好一点,然后好把乐城令的罪行,还有同伙给一一地招出来!”
黄大隆没话可说,一挥手,这个女子便是施了一个礼,高兴而去了,因为得到郭海阳的收留,哪怕是为奴,也好过作为叛党家眷被杀,或者是受尽凌辱的好!
这不,在后面跪着的都是羡慕啊,秀目之中十分炽烈地直视着郭海阳的,都想着郭海阳能救她们出苦海。
当第二个女子起来,是挺着两个大球的,真大!郭海阳一见,又是在叹气了,说:“唉!真惨啊!一定是乐城令折磨她成这个样的!把她送到我那里,我帮她医!”
黄大隆又是叹气,传闻播州王爷十分荒唐,现在看来可不是一般的荒唐啊!
郭海阳又来到第三个女子前了,说:“哇!你看看!我刚才就说了,乐城令不是个好官!他在外欺压百姓,在内是凌辱,折磨这些柔弱女子!得!他的罪行一定要公之于众,要成为当官的借鉴!所以也让这位女子到我那里,我要治好她!也了解乐城令的罪行以为后人借鉴!”
黄大隆又叹气,不过他看了一眼郭海阳身后的秋香和李晚霞,心想:“播州王还真是不一样啊!其实他身后的两大绝色都不知秒杀这些多少了,这种庸脂俗粉就算是一万个也跟不上绝色佳人的百分之一啊!看来荒唐王爷真是来者不拒啊!只是不知道王爷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郭海阳像是飞奔地来到了第四个,他是一把就抓住了这第四个女子的手,说:“看看!这双手一定是经常握笔的!现在要记录乐城令的罪行好上报朝廷,所以嘛,这个女子就能是执笔了!好的!也把她放到我住的地方,让她记录乐城令的罪行!”
郭海阳说着,他在流着口水,他的口水都滴到了女子的柔荑之上,女子都是想要哭了,只是她怎么也哭不出来。可以看出她的身上是带有伤的。
到了第五个,又肥又老。“哇”的一声,郭海阳是吓得往后一跳,说:“我的天!这么老,啃得下吗?”黄大隆回答:“那是乐城令的正妻!听说也是害人的!很凶!”
郭海阳一听,便一点头,说:“哦!是这样啊!那好!这一定是乐城令的共犯,兴兵造反,一定是脱不了干系的!杀!”
乐城令的原配怕了,她哭起来,哀求道:“大人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您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我可以把我的丈夫,啊!不!那狗贼的目的给说出来!只要不杀我,我知道的什么都说!”
郭海阳很是满意,说:“这是你保命的最后时刻了,就看你提供的有没有用!”
原配当然是要捉住救命稻草,说:“我听狗贼说,有一个老大在指导他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尽量地压迫商贾,令得商业破败,这样一来,原本朝廷的赋税就是收不上来,国库没有钱,这样的朝廷离垮台就不远了!还能令得民怨沸腾,就会生出许多的事端来!他,他就是反贼!”
郭海阳微笑着点头,他做了这些,皇伯父还不得放过他郭海阳不去就藩啊?我可是帮了你的朝廷大忙呢!
原配倒豆子一般,有什么就说什么:“他们还勾结外邦以卖国!招外邦之兵来犯我大安朝。在朝中还有他们的党羽啊!听说势力是十分庞大的!只是我并不知道多少,就连交州也有啊!军中也有不少!”
郭海阳一听,虽是意料之中,可一听到,他还是十分难受的,由此可知,要是破坏了商业,令得国家的赋税收不上来,原本就是国库空虚的大安朝更趋于危险之中了。
郭海阳叹了口气,他知道原配是不会知道对方的深秘的,只是知道在乐城还有对方的一个老大,至于其它的信息也就没有了。
不过还是要展开全城大搜捕的,只要把人给捉住了,就能顺藤摸瓜,一举全部都摸将上来了。只是这个可能性是十分低的,权当死马当活马医。
郭海阳便说:“好的!你把证词写好,我饶你不死!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