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要落到头了!郭海阳也要使出空气炮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到方觉是快一点,他就横拦在前,也是挥刀相向,硬是杠下了王运晟的这一击!“铛”的一声,王运晟便是直往后退的。
王运晟对着方觉叫了起来:“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他?不杀他,终会酿成大祸!”
王运晟双眼赤红,他与郭海阳像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连深仇的方觉都没有他这么激动。
方觉一横刀,怒道:“王运晟,你的眼中还有我吗?还有两位长老吗?刚刚两位长老已经下令了,不准伤害播州王!”
原本是被吓着的郭海阳因为内心的强大,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郭海阳那个得意的打开扇子,说:“哈哈!本王吉星高照,想杀我?可没有这么容易!而且杀了我,好像你们坏处更多!”
方觉看了一眼郭海阳,心中一愣,似乎郭海阳早就算到自己会救他一样。
郭海阳哪是料定啊,只是他的装逼功夫炉火纯青,明明都要使出杀手锏了,要不是方觉快一步,就没有现在的这一种气定神闲的模样了。套用一句话,郭海阳简直就是厚颜无耻之徒!
两位长老便一瞪王运晟很是生气的样子,你怎么就不听话啊?
郭海阳见到有这么多人的说话,他当然是要站出来说说话,郭海阳直视着王运晟,说:“不知你这个人怎么总是想害我,我与你无怨无仇的,相反,我还给你们带来好多好多的好处啊!可你却害怕了!人人欢喜,难道你刚才不听说外面的人是怎么高呼我的名字吗?啊哟喂!你的心里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王运晟那个气啊,他直指着郭海阳,说:“你这个荒唐王爷,就知道往我身泼脏水!”
郭海阳是轻摇着羽扇的,一副得意状,说:“看来我的名号真是多人知道啊!看看!还在不断地称赞我!唉!我这么好的名声传得如此之远,我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众人看着郭海阳,拜托!叫你荒唐王爷这是在称赞你吗?这是在损你啊!难道你连好坏都分不清楚吗?
马长老问郭海阳:“不知小王爷却是来此所为何故?播州?这好像我们省可没有这个地方。”
伏长老等是检过了郭海阳的王爷证明,可以确认无疑郭海阳的身份了。
郭海阳便说:“本王的藩地是在北方,与胡人接壤,时不时有战斗!恩!你不懂本王也不出奇,本王是新封的,说真的,本王连自己的藩地都没有去过!只听说那里人口非常少,连内地的一个县都不如。据说还经常受胡人侵扰,连最基本的王兵都养不起……听说我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州县级的王啊。”
这一下,众人倒了,我的天啊!敢情你连自己的藩地都没有去过啊,还口口声声听说。这浑如有一个人说,我的家是怎么样怎么样的,可我就是没有回过家看一眼,哪怕一眼家的样子!
由此可知,不得不让人认为郭海阳浑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郭海阳又说:“本王在没有封王的时候曾经去参加过科举,随随便便就中了个进士,然后就任命为这个县的县令了,本王还是很想为民办好事、实事的!再怎么说本王曾是一个放牛娃,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
郭海阳说着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王运晟便又跳了出来,他怒道:“放牛娃?皇族,还贵为王爷会是一个放牛娃!你骗谁啊!大安朝会有如此荒唐之事吗?”
郭海阳摊摊手,说:“有什么办法啊?我的父王因为很多原因,把我遗弃在民间,我就是在民间长大的!然后把我找回来,我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我这才得封王呢!你们可以去查!我郭海阳,播州王的名号不说整个大安朝人人知晓,在京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是面面相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郭海阳怎么可能撒谎?他这是会送命的?加他们都派人去查郭海阳的一切情况,只要一有消息就会飞鸽传书过来了。尤其是京城那一边,想要弄清楚并不困难。
郭海阳便说:“好了!我还会在这里的!嗯!我要呆在这里!反正在这里过得很快乐!要是可以,我就不走了!好了!你们好好地感动吧,本王决定留在你们这里了!本王要回房休息了,要在这里过一段时间!”
郭海阳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主人,而其他人却是全傻了眼,他们是面面相觑的。他们心里腹诽着,荒唐王爷啊,你有一点阶下囚的觉悟啊?不说阶下囚,你连客人的觉悟都没有,就有如把自己当成主人一样了。主人反而变成客人和仆人了,有这样的阶下囚吗?恐怕还是世头一个。
尤其是看着两个长老和方觉、伊奉勇,就看这些位者怎么决断。
最终他们决定了,还是把郭海阳给放回他的房间,只是派人严密地监视才行。
就在这时,一个人急速地过来了,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