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望舒一咬牙,他再掏出两锭金元宝,同时,他是把自己的兜一打开,以让郭海阳看清楚了,他现在是没银子了,全给了你郭海阳了,你还要怎么的?吕望舒真的是委屈极了。
郭海阳这才是松口:“嗯!家里的急事虽急,可是怎么比得起这里的兄弟情啊!好吧!见到大家这么诚心实意地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吧!”
得!他留下来还是大家的请求,勉为其难答应的,这一下,大家都是不淡定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啊?难道整个商会就得被他牵着鼻子走?
倒是商贾们并不傻,吕会长是什么角色啊?能吃亏的吗?可他现在都甘愿吃亏了,由此可见,郭海阳的身份或许真的不一般。
郭海阳来到了主座,他是老实不客气地就坐去了,然后是脚抬高到了椅子扶手,还翘着二郎腿,说:“你们议论吧!你们议出了方案出来,我好给你们拿主意!”
得!这么一来,郭海阳把所有人都是当成了下属一样的,偏偏这些商贾还真是想要发火却发不了的,个个都不知道郭海阳的身份之下,怎么发火?
邢千万看着郭海阳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只是郭海阳却是指着邢千万,说:“啊哟喂!我还记得刚才和你说过的话,等下你就要是像只狗一样地只求我回一声!啊!想想这就觉得兴奋啊!”
邢千万的脸色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他要不是身边的人都打不过郭海阳的话,他一定是想把郭海阳打死几十次的,他未免太可恶了!
萧敬看着吕望舒在使眼色,就是在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看!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制得住他的,都被郭海阳压制得死死的,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吕赐福必须出来!
郭海阳见状笑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吕赐福的安排,吕赐福绝对不会愚蠢到一个小小的邢千万就能制住他郭海阳,就是想抛出来给他郭海阳的。吕赐福的心不可谓不思虑周到。
吕赐福出来了!他笑眯眯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来迟了!”
随之,吕赐福是快速地来到了郭海阳的身边,郭海阳是连看也不看吕赐福一眼的,一副眼高手低的模样,吕赐福也不为忤,反而是在郭海阳的面前拱手一拜再拜,随之说:“请爷能不能随我到密室中一叙啊?”
郭海阳看了吕赐福一眼,又看了看邢千万,邢千万见到吕赐福都这么客客气气,他就是心中一颤,他已然是察觉到了可怕之处。
郭海阳便说:“啊呀!进密室一叙是吗?好的!也得让邢千万来啊,不然的话,我的千万白银可就飞了!”邢千万不由是全身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危险了!真的是危险了!
这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邢千万只能是跟着进入密室之中。
商贾们都是在紧张地看着,他们知道这些人一出来,整个楚省商会的天会不会变了?又将演义出什么样的故事啊?
一进入密室,吕赐福便是快速地跪了下来,说:“草民吕赐福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王爷!有如晴天霹雳劈在了邢千万的脑壳,他是在回想着,他失去理智所说的话,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会扮作家丁?这不是太过于荒唐了吗?太荒唐了!邢千万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是真的话,他的千万家产都将不保!
邢千万看了一眼郭海阳,他吓得立即就把脑袋给缩了回去,太可怕了!这一个荒唐王爷啊!
心跳得好厉害啊,邢千万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郭海阳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了,说:“吕会长不必行此大礼!本王此来就是要让你做一个见证,刚刚邢千万冒犯了本王,按本朝律令,以草民、商贾之身冒犯王爷……”郭海阳故意一顿,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了,一字一字地反问:“该当何罪?”
郭海阳的反击来了!此话一出,承受不住的邢千万双眼一黑,他已然是昏了过去!我的天啊!太倒霉了!居然是撞了一个荒唐的王爷!他皇子龙孙,天潢贵胄居然是扮成一个低贱的家丁!我的天啊!扮猪吃老虎也不带这样玩的啊!邢千万只能是“我晕,我晕晕!”
郭海阳见到他昏过去了,便是拿东西一扔他,并大声地说:“你是不是想被全家诛杀?若不想,你就快给我醒过来,本王还能救你以及你全家一命!”
此话一出,就像是一记强心剂令得邢千万“嗖”地一下就起来了,他眼巴巴地注视着郭海阳,就是想要知道郭海阳怎么放过他一家?
郭海阳便说:“你的千万家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本王都将因你的大罪而将你的全部家产收归本王,当作对本王的补偿!要是你能令得本王高兴的话,说不定本王不当赦免你全家,还会让你继续今日的辉煌!”
吕赐福一听,他就知道了,郭海阳这是在用计啊,这是在他的楚省商会打入一个钉子,而且还是这么地光明正大!可有够无耻的!
想想邢千万奔波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