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是急转而下的!一切都不利于郭海阳了!原本高兴的陈玄礼和海子枫这一下也是傻了眼!没想到啊!巡按御史早有准备了!陈玄礼和海子枫则是紧张地看着郭海阳,就是想知道郭海阳怎么扳回局势。
只是要让他们失望了。“唉!唉唉!”郭海阳在不断地唉声叹气之中。江御史那个得意啊,看看!巡按御史一出马就是不一样!把郭海阳给难住了!巡按御史就是牛逼!
又来精神的江御史就忍不住地跳出来了,说:“王爷啊,你违背了圣意!这可是大罪啊!我大安律又是藩王要就藩的!你不就藩!哼!你还有脸呆在这里!啊!我们的巡按御史可是字字珠矶!你又怎么作答!答不了吧?”
“唉!”郭海阳又叹气了!陈玄礼和海子枫则是低头了,他们是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巡按御史说得在理啊!反驳不了,还能如何。
江御史冷笑连连地说:“我说王爷啊,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实话和你说吧,宗室的人已经是到达了!”
宗室到了!那意思就是可以让宗室来治郭海阳!可以说巡按御史是全准备好了,不!确切地说是太子早就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预先派了宗室前来,就是给巡按御史押阵了。不弄死郭海阳就是绝不罢休了!
这不,宗正寺的官员站了出来,宗正寺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由宗室的人来担当。故这名官员自是皇族中的一员。
“播州王,本官是宗正寺的宗正令郭波长!特来调查一些情况,还请播州王可要好好地协助调查!”来了一人正是宗室的成员。
宗正寺最大的官是宗正卿,又设少卿二人,随之设丞二人,随后是设令若干名。现在宗正寺派官员来到这里,就是表明了郭海阳要是犯了国法,宗正寺就得该处罚的处罚。
当然要是明正其罪了,要处罚了,有时就不用宗正出马,皇上随便派一个大臣也是可以办成事的,当然这是要皇上的旨意,还有宗正寺盖章的文书。
巡按御史不无得意地看着郭海阳,怎么样?你的牌打完了,现在你是没有办法了吧?
郭海阳一副害怕的样子,他便是一副讨好的模样对着宗正令郭波长说:“啊!你我皆是宗室的,你长于我,劳烦兄长来此,我真的是过意不去啊!来来!我已经备下薄酒几席,一起大喝特喝一顿!哈哈!”
郭波长却是冷笑一声,说:“播州王不必了!我这是来公干的!必须是先公后私!”
郭波长一副不容通融的模样,真是刚正无私!郭波长看着郭海阳的样子就是极其看不惯的,从他的眼中可以透露出,要不是郭海阳生得好,以他的荒唐能当王爷才怪!简直是令得整个皇族蒙羞啊!故郭波长很是不爽郭海阳的。
郭海阳又是长吁短叹的,一副看似前途不利之状。海子枫等都是低下头了,这一次郭海阳赖以嚣张的王爷身份都不好受了,似此还能怎么办啊?
郭海阳却是笑了,他面对着这一个困境,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仿佛这一件事并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郭波长便是厉声:“播州王!似此,你有何说法?速速道来!”
郭海阳便是一拍案桌,说:“好!不愧为兄弟!一个祖先出来的,就是好说话!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为此,巡按御史等人不由是望向了郭波长,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啊?看郭海阳的样子就是你我已经是有所图谋了。
郭波长一愣,他随之是猛烈地在摇头,他示意他并没有和郭海阳串通一气。
巡按御史等是细细地一想,也是啊!不管是给郭波长什么理由他也不可能会舍弃太子的命令而不顾去和郭海阳串通一气的!这是郭海阳的离间之计。
郭波长刚想出声的时候,就听到了郭海阳的声音:“你们知道刚刚我笑的是什么吗?我笑的是巡按御史大人身为国之重臣,身负着监督地方官的重责,可他做的是什么事情啊?做的事却是三岁孩童都不会做的事!好!我现在就让一个说话不利索的孩童出来,让他好好地说说,本王为何会如此而为之!”
郭海阳一说完,就见到鼓掌声,有一个十岁的人转了出来,大家一看,这一个十岁的少年郎是谁,不错!这一个人正是邓艾!
郭海阳扫视众人,厉声地说:“好好地听听吧!长长见识!还让十岁小孩来教你们一省大员!真是千古笑谈!”
这嚣张的样子就特若人憎恨的,巡按御史等恨不得去痛打郭海阳呢。只是不可能不给郭海阳申辩的机会,加上一个小毛孩能说得了什么?姑且就当笑话来看看吧!
邓艾是轻轻地施了一个礼,说:“我,我是邓,邓艾,艾”他口吃十分地严重,这是谁也装不了的。
让一个十岁的少儿为自己辩解?而且还是一个口吃的少儿!我的天啊!郭海阳啊郭海阳,你要找也找一个正常一点的行不行啊?你为什么偏偏要一个!
巡按御史等是互视了,然后都是放肆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