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必能下一盘以退为进,后发制饶好棋来,呵呵呵!”
他阴恻恻的笑声惹人厌烦,但众人又对邬谐念的鬼点子不得不服,只得忍耐着他的磨叽,任他表演。
李娑固正被唤起了希望,又见邬谐念有了新点子,便道:“还请邬先生明言,莫要打字谜才是。”
邬谐念贼眼一转,笑道:“谨遵王命,嘿嘿,其实呢,按朝廷的认知,原本我奚部落的所有领地都是唐朝的疆土,他们称我奚领地为羁縻州嘛!大唐皇帝又在我弱水州建了奉承都督府,王就成了都督府的大都督,代朝廷管制我奚人全境,是以本就不分彼此。
那么将我祁黎州划出去可就不是割地了,只是重新规划了奉承都督府的地盘而已,这点需要向安禄山指明。所以我祁黎州原有的处和部整支部落的人安放到哪里去呢?既然奚部落全境都是大唐的疆土,那总不能把处和部的部民全部驱赶出原本就是大唐疆土的祁黎州之地吧?
都是自己人,这点谅他安禄山和李峥也不敢不承认,是以,我们就重新规划地盘可以,但部落民依旧要生活在本州,由他安禄山去管辖吧!事情一成,这便成了换汤不换药,又朝一日我东山再起,只要有王的一声召唤,祁黎州全体部落民揭竿而起,掀翻朝廷派来的势力,将他们的官员统统赶出去则全境回归……”
“好。”李娑固愈听愈兴奋,赞许道:“多亏有先生助我呀!”李延纥等将领亦是对邬谐念刮目相看。就连向来反对他的李延库也不得不低下了头。
邬谐念得意地道:“莫急莫急,其实这只是第一步棋而已,妙招还在后头呢!”
“还有妙招?”李娑固道,“请邬先生快快道来。”